“叛徒!”大蛊师怒骂一声。
苗苗没理会他,点头对大儒说:“是他。”
大儒牙齿咬紧,恨不能杀了他。
霍长鹤站在不远处问:“能压制住他吗?若是能就压制,若是不能,就杀掉。”
大蛊师身体明显一僵。
他怕死,但如果无法逃脱一死,他也想着死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。
如果是寻常死法,他有这个自信,谁杀他,谁就要比他死得更痛苦。
可如果……找一个内行人,那他就无计可施。
苗苗沉默一时没有说话,大蛊师低声道:“我愿意,我愿意为王爷效力。”
霍长鹤根本不为所动:“害过本王,一句愿意为本王效力,就可以抹掉过去?”
“我那也是被沈怀信所逼,他……”
“当本王是傻子吗?”霍长鹤声音一厉。
大蛊师低头,又对大儒道:“你父亲的蛊是你母亲下的,与我无关啊!”
“是我母亲下的没错,但那么多年都平安无事,我母亲也并非想要我父亲的命,是你,是你一直痛恨他,得知他要逃走之后,是你……”
大儒说不下去,苗苗接过话说:“他体内的蛊最多就是让他痛一痛,他只要回心转意回寨,在一定范围内,就可以恢复如常。是你催动了他的蛊,还加了别的东西,才导致恶果。”
大蛊师无言以对。
他的确痛恨那个汉人,明明一无是处,什么都不懂,只生了一副好皮囊,就能让苗寨中最好看的女子对他倾心,还生下个儿子。
如何让人甘心?
所幸那个男人自己想跑,那就正好,让他一去就永远不再回来!
他的确用了些手段,那时候他父亲就是寨子里的大蛊师,他将来也是要做大蛊师的,让那个男人死,是轻而易举的事。
最终,他目的达到,那个男人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