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沉浸在和孩子们短暂相聚的欢喜里,一出胡同就迎面遇见银锭。
“王爷,王妃,人都带去小院了。”
“走,过去看看。”
小院子里捆着三个人,一条绳,拴了一串,叫嚷半天,也没人理他们。
正心慌之时,颜如玉和霍长鹤到了。
一见到他们俩,三个人立时都有点慌。
最前面的,就是周冲身边的那个校卫,另外两个,就是附和他的那两个。
校卫勉强挤出一丝笑意:“王爷,王妃,卑职哪里冒犯了,您直说,这是何意?”
“不知何意?”
“不知,还请王爷明示。”
霍长鹤把大氅脱下来,银锭搭在手臂上。
“明示?你可想好,若是自己说,有些事或许还有机会,若是让本王来说,那就什么机会都没了。”
校卫神情僵一瞬,笑容又咧开三分:“王爷,卑职实在不知……”
话未落,银锭一脚踢过去,正中他小腹,他根本站不住,一溜滚儿打出去,半晌没倒上这口气来。
银锭过去拎着他领子又回来:“卑职,你的卑什么职?你是王爷的手下吗?”
另外两位吓得脸都绿了,就为这?也挨打?
校卫好不容易缓过来,被银锭按着肩膀跪在地上,冰凉感直窜骨髓,膝盖都要废了。
“本王说过,若让本王开口,你就没机会了。”
霍长鹤上前一步:“开门见山吧,是谁让你挑唆周冲,激怒他去闹事,又让他去祭拜沈怀信的?”
校卫惊愕抬头,霍长鹤几句话,把他干过的事都说了。
一件不落。
挑唆周冲,激怒他在沈府门前闹事,又让他去祭拜沈怀信,发现那是个假的。
可这些,霍长鹤是怎么知道的?
“很惊讶?”霍长鹤目光在他们三人错愕的脸上掠过,“你们三个,都是一样,只是平时互不相通,谁也不知道对方的底细。”
“不过,听他挑唆的时候,你们才知道,该配合的时候到了。”
“本王没时间和你们打浪费,”霍长鹤语气森然,“照实说!”
“不要以为,本王不会用手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