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老爷有什么不好?善良稳重,对老夫人也孝顺,偏老夫人就是如此不待见大老爷。”
大夫人幽幽道:“有什么办法呢?谁叫夫君不是老夫人生的?他是庶子,还是长子,当年一定呕极了气,可不就要用后面几十年来出气。”
丫环不敢再接话。
吴家鸡飞狗跳,衙门里也热闹得不行,十几号人投入大牢,还都是吴家的,这事从来没有过。
他们叫嚷不休,尤其以吴三为首的两个管家一个管事,更是嚣张。
衙役们可不惯着这个,上下早就通好了气,好处都拿了,更何况这些人确实无理,有错在先,去了书场不容分说就是一通打砸,这哪能容忍?
为首的衙役和狱卒牢头一对眼,心领神会,把吴三三人拖出来,一人打十板子,抽十鞭子,嗞哇一通乱叫,直接老实了。
其它人也都不再叫喊,缩在牢房角落不敢吭气。
银锭在外面听得真切,给打人的狱卒几两银子,撒腿回去报信儿。
颜如玉和霍长鹤已回府,霍长鹤正给六皇子写书信。
也没什么特别的,无非就是寻常问候,这信由八公主带入京城,肯定也写不了什么。
颜如玉看他写完,眼中闪过狡黠笑意:“不如再加点?”
“加什么?”霍长鹤不解。
颜如玉把他以前用的药水取来。
这药水加一点到墨里,用特制的毛笔蘸来写,写完之后,不用多久字迹就消失无痕,再看时用火烤过,或者用水浸过,就能显现。
这是最初的方法,后来这种法子逐渐被人得知,霍长鹤也就弃之不用,改用别的。
见颜如玉把这个又拿出来,霍长鹤明白了她的用意,也忍不住笑,拿出特制毛笔。
“好,我来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