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长鹤知道颜如玉和容氏有话说,他也的确去了大夫人的院子。
大夫人正在小厨房,忙活着给颜如玉做面条。
霍长鹤一见,眼睛就亮起来:“母亲,好久没吃你亲手做的面了。”
大夫人扫他一眼:“想吃?”
霍长鹤点头。
“没你的份。”
霍长鹤诧异:“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?你说为什么?好意思问我?”大夫人气不打一处来,“好好的,惹什么姓穆的,我怕如玉不开心,说带她去买几件首饰,结果,珠宝阁跟她有合作。”
大夫人叹口气:“我都没好意思再说去什么别的地方,万一再去个与她合作的铺子,弄得我像虚情假意,故意的一样。”
“我也只好给她做点面,亲手做几件衣裳什么的,”大夫人瞪他一眼,“你还想吃,没门!”
“要不是你,能惹这麻烦吗?我能心这么虚吗我?”
霍长鹤忍不住反驳:“母亲,您话说的,我又不认识那个姓穆的,谁知道她抽的什么疯?”
“那也是因为你!”
“你这就是受害者有罪论,我不同意。”
大夫人眨眼:“什么论?”
“这是如玉说的,叫受害者有罪论,明明我才是受害者,反倒我倍受指责,这不公平。”
大夫人没说话,慢慢擦手,随即抄起擀面杖:“我让你论,我让你公平!”
霍长鹤抱头鼠窜。
……
颜如玉送走容氏,把容氏带来的消息也汇总到纸上。
这一趟去沉远寺,消息实在有点多。
正在写写画画,方丈再次来电。
“如玉,那个香囊,也去过西城!”
颜如玉找出画的图纸:“什么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