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慧莹:“我们去那边。”
此刻金事佑是开心的,充满期待的,不知道楼上是什么惊喜等着自己,商场上尔虞我诈,时时刻刻都要绷着一根弦,但是在陆宁远哪里不一样,总是轻松的,减负的,就像是躺在棉花上一般舒服。
潘慧莹作为叶氏的门面,不仅要参与叶氏内部的工作,还要维持好外交,红棕色的卷发,惊人的发量,身上的紫色包臀裙,银色披肩,黑色红底高跟鞋,是她在名利场的标配。
潘慧莹:每每见金总,他都是温柔疲惫的,也总觉得他身上的黑色西装有些烦闷,现在不一样了,好像生活有了色彩一般,除了傅萧文这位友人,不知道是那位丽人,能让金事佑如此容光焕发。
金事佑温柔欢心地上了楼,在富丽堂皇的皇宫,有一处隔绝宴会所有人的地方,那里,还有他的爱人。
点点烛火,照亮那人的脸庞,在酒精的催化下,变得有些模糊。
“你来了。”
“等很久了吧?”
陆宁远手中的蜡烛已被融化了大半,蜡烛的中心是一摊融化的蜡油,陆宁远手背上还有白色的凝固了的流水状的白蜡。
这夜并不黑,屋里没有开灯,但是因为蜡烛炙热的光,仿佛除了手持蜡烛的人,其他的东西都被自动降了一个维度,香槟长长的酒杯倒映出他们今夜的浪漫。
“不会,今夜我们会待很久,刚才那点时间算什么,一切都是值得的。”
外面的夜景很美,月亮却只有一半。
“你的胸针很漂亮。”
金事佑胸前别着一枚体态轻盈,翅膀修长的白色小蝴蝶,中间是一串大小不一颜色不一的珍珠,陆宁远用手摸着蝴蝶中间的链子。
“这不是你送的吗?”
“你说什么?”陆宁远疑惑而又惊讶地对上金事佑的眼睛,金事佑瞬间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什么时候送你的?”
“不是,哦,我忘记了,这是我去年生日的的时候别人送给我的生日礼物。”
“你把我送你的和别人送你的搞混了?”
“我记错了,我本来准备戴另一个胸针的,可能拿错了,就戴成这个了。”
“原来不是记错了,而是戴错了。”
对了,这枚胸针不是小远送的,是萧文送的,那次我有求与他,他送了我这枚胸针,说是只要有这枚胸针,在C区便是如他一般的存在,虽然他已经不是C区的老大了,但我依然珍藏着,珍藏着这份情义。
陆宁远柔和地看着金事佑陷入回忆的眼睛,有些失落。
“看。”
金事佑被陆宁远手中的东西惊了一下。
“很烫的,快拿掉!”
“这是低温的,不烫。”
金事佑刚想把手指深入蜡油里,陆宁远立马将手下移。
“靠近火焰的地方是烫的,别碰。”
“那我摸外面一点的地方。”
金事佑在外圈将手指点进去一点,手指在拿出来的一瞬间蜡油在肉眼可见地变白。
陆宁远弯腰用手托住那只手,低头张开嘴用门牙将手指上的蜡含在嘴里。
“什么味道?”金事佑略害羞道。
“蜡烛本身没有味道,但是因为是从你的手指上取下来的,所以有你身体的味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