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认为一晚功夫黎沁会摊上官司,不过陆衍也不是无聊寻他开心的人。
“打官司。”陆衍轻描淡写回。
蓦的裴霖骁俊眉一颦,“打官司?她打什么官司?”
随后陆衍把事情经过说了遍,说到最后他还忍不住发笑。
“还别说,那阮筝也是有几分脑子,我本还以为她就是个摆放豪门柜里的花瓶。
没想到,呵,轻而易举就帮你丈母娘谋得了五百万奖金,霖骁,看来有空你得好好谢谢她啊。”
“官司有把握赢吗?”
如果这次面对的不是傅晏深,这话裴霖骁问都不会问陆衍,因为他相信他的实力。
但傅氏在京海势力极大,加上他们律师团个个都是傅晏深重金聘请的海外精英,从无败绩。
“怎么,不相信我实力?”陆衍掀眸,修长的双腿交叠在桌上透着散漫不羁。
裴霖骁:“不是,只是担心傅晏深太狗。”
之所以会说他狗,那是他逼迫阮筝打胎。
裴霖骁并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,特别还是傅晏深的私事,不过事关黎沁,他难免深究。
“放心吧,我有把握。”陆衍漫不经心回,“再说以那狗东西在京海的势力地位,他应该丢不起追回五百万的脸。
毕竟那条重酬寻人启示,也没注明不准认识阮筝的人提供线索。
至于阮筝与你丈母娘联系摆他一道?呵,空口白牙说了不算,除非他拿出证据,不过我猜阮筝敢这般明目张胆阴他钱肯定留了后手。
再退一步,就算那狗男人赢了这场官司,他也会被人诟病,而且我不觉得他有这闲工夫盯着那五百万不放,只怕他只是想以此威胁阮筝什么。”
裴霖骁听完陆衍的分析,俊眉微微蹙起。
确实,五百万于傅晏深而言不过九牛一毛,先不说这场官司有陆衍接手他能不能赢,即便赢了他也会被人诟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