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黎沁知道你们私下见面一起吃早餐吗?”低沉的声音带了几分质问和讥诮。
阮筝失笑,“傅晏深,别把人想得那么肮脏。”
“我什么都还没说你就扯上肮脏?阮筝,看来你心思昭然若揭。”狗男人冷讽嗤声。
“我昭然若揭什么了?”
“这还需要说?你敢说你不是在打裴霖骁主意?不过阮筝,到底是谁给你的狗胆,敢顶着我傅太太的头衔公然给我戴绿帽。”
整个京海,裴霖骁是唯一一个能与傅晏深相提并论的男人,不管是长相身材,还是经商能力,裴霖骁都不屈他之下。
当然如果非要认真相比较,那就是裴霖骁出身没傅晏深这么好,因为他是傅氏继承人,而他却是裴氏夫妇所领养的儿子。
“打裴霖骁的主意?傅晏深,看来你这颗脑袋真的得去好好重新启动一番,不然迟早被浆糊淹没。”阮筝说完直接要走。
但傅晏深却扣住她细腕,眸色凌厉,“阮筝,你应该不想黎沁母女因为你落个京海无容身之地的下场吧?”
言下之意,她再这样身上带刺对他,他就让黎沁母女在京海无容身之所,如此卑鄙的话阮筝怎么会听不出。
愤力将他大手一甩,她潋滟的瞳仁涔出恨戾,“傅晏深,你要是想当条只会威胁人的狗,尽可以对黎沁和黎阿姨下手。
不过我把话放在这里,如果你敢对黎沁她们动手,我一定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哦?你打算怎么不放过我?”傅晏深姿态睥睨,就像看小丑似的挑眉看阮筝,唇角扬起的那抹弧度更是讽刺至极。
摆他一道在先,口气还敢如此狂妄,整个京海除了她怕是再无第二人。
“你身居高位我确实奈你不何,但是对付一个有心脏病的病秧子我还是有办法的。
所以不想鱼死网破你最好别去动黎沁她们,否则我不会轻易放过顾梦溪,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