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离婚?以前没怀孕时不见你开口说半句离婚,如今怀孕倒是张口闭口说离婚,阮筝,喜欢作也得有个度。”
“事到如今你还觉得我是作?傅晏深你是眼瞎还是耳聋?难道你不知道你母亲在收买人想害我肚里孩子?
总说我作该有个度,但我看你眼瞎也该有个度,因为摆在你眼前的事实你永远看不见。
但你选择性装瞎看不见不代表那些事就没有发生过,就比如今晚,若不是我谨慎,你想过那杯牛奶我喝下去的后果吗?
你没有,你薄情自私的从来没在意过我的生死对吗?别说胎儿流产,就是我被当场毒死在你眼前,你恐怕连眼都不会眨。
一如我被你母亲扔去吃人岛经历炼狱时,你还在厉斥我逃跑一样愚昧无知。
只是傅晏深,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很悲哀,不仅悲哀还可怜,因为你永远看不透人心。
别人的眼睛生来是看事看物,但你却仿佛生来装瞎,既然如此,我建议你还是把双眼捐了吧,毕竟造福人类可以为你傅家积些阴德。”
躲在柜子里的鄞君烨:不得了,豆芽菜这张嘴实在犀利。
傅晏深这会俊脸全是骇然的寒意,五年婚姻,他从来不知道阮筝这张嘴这么厉害,厉害到他无从反驳。
最后他甩门而去,一声砰响,房门被狠狠关上,但傅晏深却没有直接离开,而是倚靠在墙上抖着手点烟。
混沌的大脑闪过刚才阮筝冷漠控诉的小脸,他心口一阵窒息感袭来,吃人岛?难道她……
傅晏深不相信虞梦秋会瞒着他做这样的事,颤抖拿手机拨打她电话,但那边却占线。
最后他只能挂断狠狠吞云吐雾,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将心里那股自责和愧疚感驱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