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晏深听出她意有所指逼她打胎之事,冷峻的脸上闪过抹不自在,“既然答应了你留下这孩子,我就不会再动害他的心思。”
这话令阮筝直接冷笑,清冷眸子扫向他递来的叶酸,她眯眼讽刺,“那你手里的是什么?”
“叶酸。”傅晏深淡定回。
见她诧异挑眉,他再度解释,“你那瓶医院开的被人动了手脚,不过放心,对胎儿没有影响。”
“原来你早知道医院给我开的叶酸动了手脚?傅晏深,挺难得啊,我还以为你会选择装瞎一辈子。”
这话出口,阮筝心里尽是悲凉,逼她打胎不成,他就在叶酸上面动手脚,实属卑鄙畜生。
不,畜生应该都不会伤害自己孩子,所以傅晏深连畜生都不如。
“叶酸的事我是现在才知道,阮筝,很抱歉。”男人姿态卑微。
可阮筝却咄声逼人,眸光阴鸷扫向他手里拿着的叶酸,她忽的伸手暴躁夺过。
冲他吼,“我要的从来不是道歉,而是你脑子与眼睛并存,傅晏深,你真的好悲哀。”
阮筝失控的咆哮忽的令傅晏深意识到什么,扼住她细腕,他目光清冷冽人,“你什么意思?”
脑子与眼睛并存?他悲哀?
分外厌恶他的触碰,阮筝用力甩开他手,然后眉眼锋利扬起从他手中夺过的叶酸。
字字诛心,“我什么意思你验验这个就知道了。”
刹的,后面买这瓶叶酸的佣人脚开始打抖,求救的视线看向一旁只字未说的顾梦溪,她脸颊瞬间苍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