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鄞君烨,不生气好吗,我给你剥糖吃。”阮筝试着细声哄这男人,情急之下掏出颗糖就往他嘴里塞。
情急到什么程度呢?那就是糖纸她都忘给人剥了。
而鄞君烨吮到带纸的糖果,脸上怒意又一次蹭蹭往上涌,一双深邃的眸子此刻仿佛裹夹冰霜,冻得阮筝情不自禁咽唾沫。
“我,我帮你把糖纸剥了。”她颤微伸手去他嘴里掏糖果。
谁知……
“嘶,鄞君烨你属狗的吗?”阮筝手指被他菲薄唇咬住时,一张俏脸红了个透,昂高的小脸更是像只激怒小兽,奶凶巴巴。
鄞君烨不理会她怒色,唇齿咬住她手指透着狠意,仿佛要将她指尖生生咬断。
阮筝痛得倒吸冷气,奈何又抽不出自己手指,唇瓣一咬,她刚想抬脚踩他脚。
谁知被咬的手指就得到自由,蓦的她心尖一颤赶紧吹。
鄞君烨看着她拧眉巴巴样子这才消气,嗤声,“身高不够胸来凑,说的就是豆芽菜你吧?不对,你胸还没包子大,飞机场见了都自愧不如。”
阮筝:“……”
这男人!!!
怎么办,她好想咬他嘴。
鄞君烨说完没理会阮筝红一阵白一阵的脸,绕到地上被他劈晕过去的女人身边。
他单手把人拎起,然后动作干净利落塞进后备箱。
随后又瞪了眼呆若木鸡眼的阮筝,言简意赅,“上车。”
阮筝哦了声迅速拉后排车门,却又被他再次冰冷一斥,“把老子当司机?特么的滚前面来。”
别说他脾气火爆,这会他哪是爆,分明撕了这豆芽菜的心都有。
肚里揣个崽都这么不老实瞎蹦跶,他看她就是没死过。
当然担心那小鬼也没错,但至少在自己身体允许情况下胡来吧,可她呢?欠揍。
一路无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