鄞君烨第一次体会到了那种挠心挠肺的感觉,那就是他想看阮筝那颗小虎牙,想看它灵动俏皮的模样。
偏偏阮筝这会抿着唇一副见鬼样子看他,气得他屈指弹她额头,“耳朵掉了?把小虎牙亮出来。”
阮筝被他敲得嘶了声,抬眸瞪他,疯了吧?他这么捏着她下巴她怎么亮小虎牙?常识呢?
鄞君烨:被小虎牙碾成渣渣了。
“……”
丑死了,还是把嘴闭上吧。”看着面前被迫咧开小嘴亮出小虎牙的阮筝,鄞君烨没忍住敲她头,一张黝黑大众脸上写满不悦。
真是,让她亮小虎牙给他看,她却跟奔丧似的。
此时房里的榴莲香味已经非常浓郁,即便鄞君烨拧了两小团纸塞鼻孔,却还是架不住这四面八方弥漫而开的味道。
他与傅晏深一样,不吃榴莲,也闻不得那味,所以眉头皱得几乎夹死蚊子。
不过看着阮筝那馋嘴猫模样,他还是戴上一次性手套给她拿了块最大果肉。
嗤声,“真不知道这玩意有什么好吃的,闻着跟臭水沟的水一样,豆芽菜,果然你的口味不是一般的重,就跟闭眼入老公一样,那么个狗东西也收,不知道的还以为世上男人死光了。”
鄞君烨一边递榴莲肉给阮筝,一边满脸嫌弃说道。
黑眸盯着她亮晶晶发光的双眸,他又忍不住,“瞧你那点出息。”
阮筝娇怒瞪他,馋得口水几乎掉地,偏偏他还举着这榴莲肉是什么意思?
一次性手套她早已最快速度带好,但这家伙却愣是不把榴莲肉给她,而其它那些果肉又被他护着,这是几个意思?难道要她上手抢?
“馋了吧?馋了就对了,非得先治治你这臭毛病。”说完男人长臂往上一举。
怔得阮筝一愣一愣久久说不出一个字,努力吞咽一下,她看向唇角扬着戏谑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