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她说冰冷的墙面怎么还会动,还会有温暖,只是昨晚吃完榴莲后她不是让他走了吗?
怎么又回来了?还有他不会在这陪了她一夜吧?
“睡醒了?你瞧瞧老子衣服上的口水印,丢不丢人?”男人扭头,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满是调侃看着阮筝,嘴角邪肆勾起。
阮筝迅速坐直身体,脸颊有些微微发烫,“我才不会流口水。”
鄞君烨胸前确实有片干涸的湿迹,但不是口水,而是阮筝流的眼泪。
他不知道昨晚这女人到底梦到什么,只知道她哭得几乎岔气。
清瘦纤细的身体更是在他怀里抖得跟筛糠似的,令他心疼哄了她将近半个小时,当然这些阮筝都不知道。
“都被老子亲眼抓包了还嘴硬,嗯?”鄞君烨捏住她脸颊反问。
阮筝窘迫拍开他手,扭头看了眼外面亮起的天色,“我现在能出去了吗?”
闻言鄞君烨傲娇双腿一叠,“出去个屁,你不是喜欢在这呆?继续呆吧。”
阮筝:“……”
都一晚了,这男人怎么还置着昨晚她不离开的气呢?怎么办?哄哄他?
“我露小虎牙给你看,你带我出去好不好?”阮筝歪着脑袋看鄞君烨,一脸认真。
鄞君烨却冷声一嗤,毒舌道,“谁特么稀罕看你那畸形牙。”
阮筝:“……”
这男人的嘴也太毒了吧,不看就不看,怎么还说她的畸形牙了?
气氛僵持了一会,两人谁也没说话。
最后,鄞君烨看着她耷拉脑袋的垂头模样,实在没忍住敲她。
菲薄唇涔着愠怒,“哄哄老子都不会,你说老子上辈子到底是欠你什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