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那可是二楼啊,我怎么会蠢到拿自己生命开玩笑,我有你和爸爸妈妈的呵护宠爱,惜命还来不及呢,真的哥哥,你相信我,我绝对没有说假话。
是嫂子,肯定是嫂子,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,我知道她一直不满我住在水郡湾,一直想把我赶出水郡湾。
但是哥哥,爸爸妈妈他们都在国外,京海我就你一个亲人,除了跟着你,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。”
顾梦溪说完就嘤嘤嘤啜泣起来,就仿佛受了天大委屈。
傅晏深见她哭得胸腔起起伏伏,伸手拍她后背安抚,一双漆黑的眸眼盛满心疼。
叶芷蝶见状,身体忽然拔凉,脸色也一寸寸白下去。
是啊,她怎么忘了,傅总最疼顾小姐的,只怕他根本不相信她所说。
哪怕她说的是事实又如何,到头来依然改变不了什么,毕竟少夫人真的很不得宠。
“傅晏深,她掉几滴鳄鱼眼泪你不会就信了她这番说词吧?”
纵使阮筝忍耐再好,看到傅晏深这不明不暗的态度也已然腾升怒意。
证人说词不信,转账证据他也不信,他想干什么?
“梦溪说得对,二楼高度,她不会蠢到拿自己性命开玩笑。”
冰冷的声音充斥进阮筝耳畔,她微微勾唇,“这么说你信了她的话,是我联合这佣人故意污蔑她?”
“不然呢?”傅晏深冷冷反问,态度已经说明一切。
“梦溪自小在傅家长大,虽然偶尔有些任性,但她的秉性我很清楚,她不可能做出这种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的事来,何况她还有心脏病,那么高的地方滚下对她没有任何益处。”
“所以就是我推的她?”阮筝的话带着无限讥讽。
旁边刑枫看不下去,“傅总,这件事疑点重多,还是让属下再去查查吧,不然冤枉谁都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