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今天阮筝之事压垮了她最后一根弦,也让他彻底看清了温子庆是个什么样的男人。
“说来道去,你就是嫌我拿抗体素之事找阮筝麻烦了对吗?但是宁悠你有脑子吗?有就麻烦你好好想想我为什么会找阮筝麻烦。
是,她母亲在世你与她交好,温家茶叶之事她当初也帮了许多,可今时不同往日,她阮家败了,不仅败,还几乎绝灭。
再说说她阮筝,名为傅太太,可谁不知道她在傅家就是个摆设就是只蝼蚁,你巴结讨好她?我说你脑子是被驴踢了吧,她现在能帮到我们什么?还是你没看见温家那一仓库滞销的茶叶?”
“我帮小筝从来不是为了回报。”宁悠嘶吼。
温子庆冷笑,“不为回报为什么?想当大善人?那你接济孤儿院那些孩子去啊,还有我们夫妻一体,你用钱是不是该跟我打个招呼。
十五万的抗体素你说买就买,而我呢?为那滞销的茶叶几乎一夜白头,可你又干了什么?
不帮着销自己茶叶就算了,还背着我出十五万给阮筝买抗体素,宁悠,你可真是我温子庆的好太太啊。”
温子庆越说越咬牙,若换以前,他根本不会将十五万放在眼里,毕竟那就是几斤茶叶的事。
可现在不一样了,他已经许久没见过那么多钱,茶叶虽然滞销厉害,但还是能卖点出去。
不过卖出的数量和金额简直就是蚊子腿,这也是他几乎身无分文的原因。
“夫妻一体?”宁悠听到这话嗤声冷笑,“茶叶滞销你跟我说夫妻一体,茶叶畅销你又跟我说什么?
你说温家茶叶是你温子庆一人的事业,与我这个从不参与种植和销售茶叶的温太太无关,温子庆,我这辈子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。”
“别说当时是小筝母亲一手帮你把销路打通,就算她没为你开通销路,人家阮氏一年在你手上购买的茶叶有少吗?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,只可惜上千万的营业额也买不来你的良知和人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