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沁:豆芽菜?
裴霖骁:豆芽菜?
毛茸茸的小宝从后面挤进来,小小的两只手顺着鄞君烨裤管往上爬,像只猴子一样灵活。
鄞君烨垂眸扫了眼这不由分说爬他裤管的小家伙,拎起敲他脑袋,“不怕屁股摔开花?”
小宝委屈,然后顶着双红肿眼睛抱住他呜呜呜哭了起来。
鄞君烨被他哭得心口一滞,低沉安抚,“别哭,豆芽菜还没死。”
话落他宽厚大掌按住小家伙脑袋揉,动作宠溺至极。
阮筝这一昏,醒来已是第二天上午九点,张开眼睛,干涩的唇都还没来得及舔,一颗甜腻腻的糖果便塞进了嘴。
“总算醒了,不然老子都要去阎王殿抢人了。”低沉磁性的声音如大提琴尾音,贯穿进耳畔,她赫然心口一悸。
“怎么?脑子坏了?”鄞君烨见她眨着双漂亮的眼睛看自己,伸手不客气弹她脑袋。
力道比任何一次弹得都重,疼得阮筝嘶嘶叫。
男人看她嘶嘶叫,心情大好,“饿不饿?先起来吃点东西?”
“我……孩子怎么样了?”阮筝嘴里吮着糖果,含糊不清问,话落她还双手撑床想坐起身。
不过两只有力的大手快她一步,穿过她后背和膝窝将她抱坐好,“孩子没事。”
说完男人又扫向她缠着纱布的两只手,毒舌,“你这两只蹄子刚上过药,不准受力不准粘水,有事叫我。”
阮筝:“……”
垂眸看了眼掌心缠绕的纱布,她又气又笑,蹄子?
气不过,她嘟嚷,“你的才是蹄子。”
鄞君烨掀眸看了眼她河豚似气鼓模样,不跟她计较,而是慢条斯理打开桌上早餐。
顿时房里香味扑鼻,阮筝肚子咕噜不争气叫了声。
鄞君烨听见,宽厚的大掌忽然伸到她唇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