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筝,求求你了,求你救救我,我给你磕头了好不好。”
裴沁将卑微发挥到极致,什么身份背景这一刻全部抛之脑后。
毕竟落到鄞少手中,她宁愿被阮筝踩在脚下。
因为女人总是心软,何况还是怀孕的女人,再如何她最多听她和黎沁说些羞辱难听话就是。
可鄞少就不一样,就连爸爸都说他这人从不按套路出牌,手段狠戾起来更是不管老弱妇孺。
这也是鄞家其它人都惧怕他的原因,因为你永远不知道惹怒他的后果。
更不知道他会用怎么令人发指的手段让你生不如死。
而且爸爸还说他这人最擅长催人意志和身心,说活人比死人玩起来更有意思。
裴沁越想越害怕,后背已经湿透,头发缝上也全是水珠,尽管现在鄞君烨只字未说,可他那双如狼般犀利阴鸷的眼睛让她发怵。
“豆芽菜,别心软。”
“阮筝,别理她。”
鄞君烨和黎沁的声音同时响起,两人相视看了一眼对方,黎沁被他微眯的寒光吓得闪躲。
“还杵着干什么?扶她回房去休息。”鄞君烨对黎沁沉声道。
惊得她哦了声,赶紧拉着阮筝要走。
裴沁见状却死活拽住她裤子不松,哑声,“阮筝,救我,我,只要你肯救我,我可以把裴小姐的身份给黎沁。”
她不想死,留得青山在才有希望,至于身份给黎沁,呵,就算她给,爸爸妈妈也不可能再接纳得了她。
“别理她阮筝,我早不稀罕什么裴小姐身份了,我们走。”黎沁挽紧她手臂,生怕她被裴沁话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