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江哥,想到那个男人,她唇瓣紧咬,眸光坚定,她一定要求得少夫人救他,一定要。
医院。
一系列检查完阮筝和肚里孩子都没事后,黎沁握住她手,心有余悸。
刚要开口说话,黎惠菊的电话就打了进来。
她滑开,声音还有哭过后的沙哑,但黎母这会在陪小宝玩,所以没注意。
“小沁,你和阮筝什么时候回来?我好做饭。”黎惠菊声音柔和。
黎沁吸吸鼻尖,对上阮筝冲她挤眉弄眼的神色,故作平常轻松口吻,“妈,你做你和小宝的就行,我和阮筝在外面吃。”
“哦,那好吧,不过阮筝怀着孕,你别缠她逛太久的街,听到没。”话落黎惠菊挂断电话。
走廊上,穿着敬酒服来回踱步的女孩双手不停搅动,神情局促又紧张。
裴霖骁此时斜靠在房门外抽烟,冷冽的黑眸阴鸷犀利,犹如刀子朝她迸射,她战战兢兢,惶恐不安。
一颗心焦灼难耐,想冲进阮筝病房求救,却又不敢,如此来回,她脚底血泡磨破,留下一串串鲜红印记。
裴霖骁眯眼看着女孩脚下那些血渍,眸色越加阴戾和讳莫如深。
女孩对上他幽沉冰冷的眸子,抿唇不安缩瑟了下,可眼眸却始终紧紧盯着阮筝房门,祈求她能赶快出来。
如此反复,十分钟,三十分钟,六十分钟过去,女孩终于急得哭出了声。
那脆弱无助的嘤嘤声传到阮筝耳畔,她看着黎沁,问,“那个女孩在门口?”
黎沁吱唔,根本不想让她知道,但现在已经瞒不下去,点头,“嗯,她一路追过来了,估计是个神经病,阮筝你别理她。”
黎沁记恨着她刚刚冒失撞她的那一下,不悦嘟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