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哥哥……”
“阮筝没有死,她没有死。”傅晏深越来越疯狂。
最后顾梦溪只能向站在不远处冷静目睹一切的刑枫求救,“救,救我。”
声音发不出,但她相信刑枫能通过她嘴型猜测她说什么。
说起来刑枫这小子还真是根木头,没看着她都快被哥哥掐死了吗,他竟不上前来救?
然而没等刑枫上前,情绪绷到极致的傅晏深突然晕了过去……
***
帝城鄞家。
“险中之险,这位小姐肚里的孩子保住了,但鄞少和刑修情况不太乐观。
特别是鄞少,后背大面积灼伤,得立即进行植皮手术,否则怕有生命危险。”医生淡声道。
鄞老爷子听完,脸色肃清冷峻,“那还等什么,赶紧准备手术。”
夜,浓郁深沉。
整个鄞家像被层霜雪笼罩住,压抑窒息。
鄞老爷子坐在鄞君烨床沿边,眉头锁紧厉害,虽说植皮手术已顺利完成,但他心还是沉甸甸的如同有巨石镇压。
“你这小子,真是傻到家了。”
静谧的病房传出老爷子悠悠叹气声,“你说你要是出事我跟你外婆怎么办?”
“我知道你对那丫头有情,但也不至于拼命至此,要不是你现在昏着,我真想像小时候一样揪你耳朵,简直愚蠢。”
老爷子看着床上鄞君烨聒噪说道,动情之时,他炯亮的眼眸还微微涔出湿润。
怎会不湿润,如果不是这小子命大,恐怕他就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