鄞君烨见状,坏笑,“这么敏感?”
闻言阮筝不客气咬他脖颈,察觉男人也身形微僵颤瑟,她学着他语气,“你不也很敏感?”
真是,她以为就他会使坏欺负她吗?她也会。
他也不想想是她敏感吗?分明是这男人攫她红唇的力度像……吸果冻似的。
她又不是死的,怎么可能心里毫无波澜。
鄞君烨炽热的眸子盯着她腾升几分红晕的俏脸,轻弹她额头,声音粗沉,“豆芽菜,老子最多再忍你40天,不能多,会废。”
阮筝:“……”
谷雨澜房间。
鄞鸿此时在她身边,不过短短数日,她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。
鄞鸿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,指责的话他已说腻,如今他只想她能多活些日子,但……
“鄞鸿,不用守着我,你回鄞家去吧,还有把卧室床头柜那份离婚协议签了,然后再……”
“再什么?再娶个比你年轻比你美比你瘦的?谷雨澜你把我当什么了?”结婚这么多年,这还是鄞鸿第一次言语犀利打断她话。
谷雨澜也有些愕然,对视上他布着血丝的黑眸,她莞尔一笑,“我把你当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还年轻别再我身上浪费时间,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,命不久矣。”
“那也是你活该。”鄞鸿厉声斥她,视线落在她一头全白的秀发。
他嗤声,“你说天底下怎么就会有你这么蠢的女人,为了报恩不惜搭上自己命,不过谷雨澜,老子跟你结婚几十年竟没发现你是个这般重情重义之人。
说吧,你跟那姓阮的丫头父亲到底怎么回事?该不是你嫁我之前跟他有一腿吧,不然值得你这样为她拼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