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哪,他他他,也太流氓了吧。
“你,你干什么,手拿开。”阮筝被他动作惊得结巴,纤细身子扭动想躲避,脸上全是视他如洪水猛兽的恐慌。
不正常,现在的鄞君烨实在太不正常,就像头随时想撕咬人的猛兽,令人发怵。
“别扭,不然我办了你。”
阮筝:“……”
“你到底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他的反常莫名令阮筝不安。
鄞君烨却高大的身子轻压住她,哑声,“别说话,让我抱抱你。”
话落他两只修长手臂紧紧将她圈进怀,阮筝被迫小脸贴在他胸膛,听着他快得不正常的心跳,心里越加肯定他有事。
会是什么?难道是她或湉湉身上的病菌?
可医生不是检查过,说……猛的她想到什么,颤声,“是谷阿姨出事了对吗?阿烨,你告诉我。”
忆起那天谷雨澜一头以肉眼可见速度花白的头发,阮筝心脏发紧,虽然鄞君烨一再跟她保证她没事,可她还是心里不安。
她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。
“嘶。”突然,她额头被男人重力一敲,疼得她眼眶骤红。
“谷雨澜没事,想什么呢?你就不能盼着点她好?”鄞君烨故意一副轻松语气。
毕竟这女人现在在做月子,万一被她知道谷雨澜糟糕情况,肯定会日日以泪洗面。
“真的?”阮筝半信半疑。
鄞君烨手指轻捏她下巴,抬高,“不相信老子话?”
“那老子就吻到你相信为止。”说完不给阮筝开口机会,他又一次封住她唇,辗转火热。
豆芽菜是他的女人,还给他生了那么可爱软糯的一个小丫头,该死,他浑身骨头好像都被人丢进了醋缸,发软发酸,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