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子期就乱出来蹦跶,她就不怕落下病根?
还有身上披的那外套是什么玩意?薄的跟张纸似的,确定不会冻死自己?
气归气,他立即脱下自己身上外套,大步流星朝她走。
很快,裹夹他清冽气息的外套把阮筝罩了个结结实实,外套还残留着他身上体温,暖人肺腑。
阮筝扭头,还没来得及开口,额头就迎来一个不轻不重的暴栗。
刹的她嘶了声,掀眸娇怒瞪向面前身高出众的男人,潋滟眸底涔着奶凶怒火,似要咬人。
鄞君烨看着她这活灵活现的娇怒样,掐她脸蛋,“怎么?想咬老子?”
“小虎牙亮出来我就让你咬。”鄞君烨捏着阮筝下巴坏笑,神色痞得不行。
阮筝被他气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,刚刚他给自己披外套的那点感动也瞬间荡然无存。
踮脚,她当真奶凶朝他下巴咬,然而鄞君烨忽然头一仰。
猝不及防,她锋利的牙齿咬在男人性感滑动的喉结上。
刹的气氛如火炽热,宽厚大掌把她纤细身子一带,鄞君烨压着嗓子,“豆芽菜,知道咬男人喉结意味着什么吗?”
阮筝双手撑在他胸膛,两脚被他几乎提得悬离地面,俏脸闪过抹酡红,“是你欺人太甚。”
“我怎么欺你了?”鄞君烨被她气笑。
阮筝抿唇,说不出个所以然,只是抬眸奶凶瞪他。
鄞君烨被她瞪得胸腔一股火意腾升,俊脸低下,他菲薄的唇霸道强势覆上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