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他体力这么持久这么强悍,他怎么接受得了自己无用。
“修齐,谷雨澜那女人的话确实不可信,但你想想你爸这些年对你的态度,若非如此,他怎么会对你这么冷淡。
而且还有一事,那就是你爸在外头养了狐狸精,那个狐狸精很有可能还怀了他的孩子。”
“所以当务之急我们必须找到那个女人,绝不能让她把孩子生下,鄞家的一切是你的,我不允许任何人抢走,哪怕你这辈子无孩子,我也绝对不会让你爸把东西给那狐狸精。”
“这话又是二伯母说的?”鄞修齐挑眉问。
贺黛点头,“事急从权,现在我来不及跟你解释这么多,你只要相信妈没骗你就行,好了,我们先回家。”
“去哪了?这个点才回来?”
贺黛刚进房鄞琨冰冷的声音就传出,眉宇间涔着厉色。
“修齐难得回来一趟,我带他四处转转,怎么了,不行?”贺黛早已收拾好情绪,恢复以往淡淡表情。
鄞琨白了她一眼,“现在外头不知多少人盯着我们鄞家,你最好给我安分点,少出去转悠。”
贺黛不解,“鄞君烨都死了,他们盯着我们做什么?”
鄞琨被她气结,“蠢货,正因为他死了我们才越加要小心,我问你,现在鄞家谁最有可能是主事之人?”
刹的贺黛恍然,但还没出声鄞琨清冷的声音又传出,“二哥那窝囊废难挑大任,大哥又常年在国外不管鄞家之事,所以除了我还有谁?而你们如今就是我最大的软肋,明白吗。”
“你的意思怕我们给你带来麻烦?”贺黛胸腔被他气得起伏,大权还没到手呢,他现在就开始原形毕露了吗。
什么她们是他最大软肋,别以为她听不出他话意思,他分明在说,若她们这个时候出事,他绝对不会用鄞家大权相换。
心再次透骨寒凉,果然够冷血够无情,结发夫妻又如何,在他鄞琨字典里就没有情这个字,不管是爱情还是亲情,他眼里只有权。
此此此刻,贺黛不得不承认,她真的羡慕谷雨澜,羡慕她有鄞鸿那个窝囊废,明明同样都是鄞家男人,但看看他和鄞琨的区别。
窝囊废又如何,不争不抢又如何,女人贪图的不就是他们做丈夫的这点温情吗,可鄞琨没有。
“丧事已经办完,明天你抽个时间送修齐出国,帝城不是他能待的地方。”撂完话,鄞琨转身要走。
贺黛叫住他,“这么晚你还要出去?不会是外头养了狐狸精吧?”
她没有谷雨澜那样小心试探的心机,有的只是被怒火几乎吞噬的一根筋,所以话也说得尖锐直白。
哪知鄞琨无畏无惧,“男人在外头养女人不是很正常,你最好别闹。”
刷的贺黛抬步走向他,“这么说你承认在外头养女人了?鄞琨你对得起我吗。”
这话鄞琨没回,冷冷哼了声,骂了她句蠢货,便大步离开。
后面贺黛眼珠子都气红了,他竟然有恃无恐到这种地步,那看来他当真动了抛弃她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