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无理取闹了行吗,慧慧那事不能全怪晚晚,若非她自己坚持要去打胎,怎会手术失误落下后遗症?
说到底她自己也有错,晚晚不过是陪同,你这样强行把罪责加她身上实在不公平。”
鄞霁的声音显然动怒,饶溪却声音哽了哽,“我不管,反正慧慧就是被她害得如此,就算是慧慧坚持要打胎,那她联系下我们又怎么了?我看她就是心思歹念故意害慧慧不孕。”
“行吧,就算她不安好心想害慧慧不孕,但你呢,想要她的命,简直胡闹,也好在是她没事,不然鄞家恐怕要因你过错翻天大乱。”
“我没想那么多,我只要一想到慧慧此生再难怀孕,我就恨不得撕了她。”饶溪声音夹着滔天恨戾。
鄞霁扶了扶额,“行了,现在说这些干什么,赶紧收拾东西离开,免得三弟多心。
经你这么一搅,我连去跟二弟三弟道别的脸都没有,算了,回头再给他们打个电话吧。”
外面听完大概的鄞琨眼眸眯了眯,随后悄无声息下楼。
原来如此,他就说连帝城都不愿回的大哥怎会有争权心思,看来是他多心了。
“你说那些话他信了几成?”鄞琨走后,饶溪问鄞霁。
他眯眼,“不敢说九层,但七层是有。”
闻言饶溪这才松口气。
鄞霁看着她松气样,语术还是严厉,“三弟素来疑心重,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,还有贺黛,虽然好算计,但你也不可再莽撞,不然若再发生这样的事,我们这些年所有的隐忍和努力就都前功尽弃了。”
“知道了,放心吧,以后我不会再冲动行事。”饶溪温婉答。
接着想到什么她又道,“你说阮筝身边那个孩子到底是什么人?连毒蛇都不怕。”
这话令鄞霁眉锁深了下,“不清楚,不过我已经让人去查,想必不是个普通孩子。”
饶溪点头,随后夫妇俩拉着行李箱出门。
只不过他去的并不是机场,而是机场一个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