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他妈放屁。”鄞琨被她话激到。
虽然他知道岑朵是故意算计贺黛流掉肚里那个孩子,但他不明原因,他以为她是跟他闹性子,毕竟那个孩子是他强暴她所怀。
可他还是没想到她与刑修有关系,刑修可是小豺狼的人,如果她当真暗地里跟他有联系,那他名下公司情况不是被那小子了如指掌?
也好在他防备心重,没过多让那贱人参与公司运转,否则真要得不偿失了。
“告诉你实话又不行,你还真是可笑,也不想想,人家个二十岁的小姑娘若不是有所企图,看上你什么。
看上你当人家爹都绰绰有余的年纪?还是看上你根本无法给予她的三夫人名份?”
贺黛自己都不知道她这张嘴为什么就突然犀利起来,她只是一想到鄞琨的所作所为,就几乎被铺天盖地的愤意占据。
其实最让她接受不了的不是他跟岑朵睡了,而是他耽误了修齐,每每想到这个,她就恨不得亲手弄死他这个凉薄冷血的畜生。
自己亲生儿子都下的去这样狠手,可见他的心到底黑成了什么样。
“我他妈现在不想跟你吵,你给我好好开车。”鄞琨愠怒道。
身体感受不平稳的颠簸感,额前青筋浮出。
贺黛车技是不错的,但她现在明显情绪受影响,所以车子开得很不稳。
而这种不稳令才劫后余生的鄞琨心里一阵发悚,暗想这女人本来就头脑简单容易情绪化,所以还是先不惹她的好。
两人又安静了一路,谁也没搭理谁。
鄞琨察觉车身渐稳,慢慢闭上眼靠在后椅上,整个人都透着疏离淡漠之意。
前面贺黛扫了他眼,知道他不愿跟自己说话,一肚委屈生生咽进肚,喉咙则哽得像有什么东西堵住,十分难受。
几年年的夫妻做到这种地步……
“啊,特么的什么东西?”
突的,后面鄞琨冷冽吼声溢出,而当他看清缠自己身上的东西时,他瞳仁剧缩,怒音战栗,“停车,你他妈的停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