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除了她,她实在想不出谁会害修齐。
谷雨澜看出她傻乎乎样,冷笑,“老娘现在惜命的很,别说暗地里害你们这房,就算你把脖子凑老娘跟前找抹,我也懒得动手。
除非有十成把握把鄞琨那老豺狼彻底歼灭,否则老娘冒不起这险。”
“你以为人人跟你一样不惜命,还闹绝食想死?真是,小脑不发育就算了,大脑也这么废。
怪不得老三懒得管你死活,就你这智商,换鄞鸿那窝囊废也懒得看一眼。”
贺黛被她损得一无是处,脸色姹紫嫣红。
这死胖子的嘴还真是得理不饶人,她说一句她就十句回击,跟机关枪似的,烦人的很。
“又是大哥对吗。”贺黛理清一切,脸色突然暗了暗,不是鄞鸿,那就只有鄞霁。
只是为什么,修齐可是他侄子啊,他怎么下得去这样的狠手。
“还叫他大哥呢,他也配。”谷雨澜嗤声,“忘了当初饶溪害你的事。”
贺黛被她堵得哑口无言,嘴角抽了抽,“他素来一副不争不抢的性子,没想到城府这么深。”
“可不是,谁能想到长年在国外两耳不闻鄞家事的他才是野心最大的。
不过蠢女人,你可别没脑子去找他拼命,想替修齐报仇得从长计议,不可莽撞,否则你只有送人头的份。
行了,该说的我都说完了,你自个儿好好冷静会吧。”
说完谷雨澜直接出了房。
留下贺黛一人呆滞滞坐在椅子上,双目失神,脸色惨白。
夜色渐深。
楼家。
书房灯光亮着,楼洵坐在椅子上,手拿药膏。
冰凉膏体擦在肌肤上,他牙关磨了磨,暗想鄞君烨让他干的真不是人事,明知道他对女人过敏,却还让他趟这浑水。
现在好了,他夜夜都得趁着楼娇熟睡偷偷擦药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