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国公看着凤惊华叹了口气,既然华儿已经成长到了现在这一步,他们也不能再把她当做小姑娘对待,很多事情都该教给她。“华儿,朝堂之事非你想的那么简单。
据我所知,关于各皇子间,凤问惊还没有站队。
他没有站队,就代表他没有与太子结党营私,那么我们就没有他结党营私的证据。
你是想通过我们杨家的势力,捏造罪名给他定罪吗?”
凤惊华惭愧的点头,“大外公,我当时确实是这样想的。”
齐国公笑了笑,他摇头道:“你想着可以通过我们的势力捏造罪证给他定罪,这个想法太天真了。
如果你已经除掉了凤问惊的根基,那么我们可以这么做,但是你尚且没有,那么凤问惊背后的人随时都会为他翻供。
你不断其根基,我们根本伤不了他。
凤问惊背后最大的支持者,是白鹿书院的孔贤师。
白鹿书院虽清风霁月,但也有自己的派系,孔贤师之派系,绝不是对权柄毫无想法之人。
凤问惊是孔贤师最好的弟子,孔贤师怎么可能会对凤问惊一事不闻不问?
你可不要忘记,当日在白鹿书院,你与凤府二房闹了起来,仅仅那么一件小事,孔贤师担心事情闹大对凤问惊声誉不好,就派人过来揭过此事。
如此小事孔贤师都要帮凤问惊周全,更遑论今天如此大事?
你没有断去凤问惊根基,那么他背后的人就一定会保住他。
再说你之前的想法,你想让我们把凤问惊的罪名定死,但是朝堂之中权利倾轧错综复杂。
我们杨家的一举一动,都被有心人看在眼里,我们尚且没出错,都有人不想让我们好过,我们怎么能上赶着送这么大一个错处给他们?
如果我们捏造了罪名,孔贤师派系的人一定会一拥而上反击。
那么到时候,陷入困境的就是我们杨家。
华儿,外公这样说你明白吗?”
齐国公已然说的如此清楚明白,她怎么可能还会不明白呢?
凤惊华羞愧极了,原来她差一点害了杨家。
她惭愧的点头,“外公,我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