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似他的观点客观,却是在处处维护着沈安宁。
这将傅太太给气的不轻,一个劲的用手捶打着胸口,“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!”
母子俩在楼道里吵吵的不可开交。
急诊室门外的长廊上。
医护人员来往进进出出。
他们两人走到这才‘安分’了些,母子两人都十分默契的没有提及关于沈安宁的事。
“病人现在暂时脱离危险期,不过还在昏迷中。”
护士认真不苟的同傅司琛和傅太太阐述着此刻急诊室内傅祁的状况。
在听说脱离危险期的那一刹,傅太太如释重负般的长吁一口气,她泪眼婆娑的瞥了傅司琛一眼,“我刚才说的话,你自己好好想想吧!”
“我不用想,婚姻自由,现在又不是旧社会封建时期,更何况我说过了我会对他们母子负责到底我就绝不会食言。”
傅司琛即便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也没有做出半分让步,态度坚定不移。
傅太太被气的快要呕血,但现在却不是和傅司琛计较这些的时候。
她追在护士的身后,又询问道,“那他现在还在昏迷?能不能让我进去看一眼我家老傅,我想进去照顾他,帮他擦擦身子,喂点水什么的。”
“抱歉,现在病患家属不得入内探望。”
护士说完这句话后转身便朝着急诊室内走去。
傅太太来回在急诊室门口踱步,陈姨搀扶着她的手臂,“太太,您也别太着急上火,医生不是说了吗,先生已经暂时脱离了危险期,没事的,一定会没事的。”
“伯母,我已经问过了,按照伯伯现在的状况来看,不太适合转院,更何况还是大老远去往京都做手术,我舅舅的意思是明天上午请几个外省特聘来的专家联合会诊看看,实在不行,就要尽快手术了。”
楚越疾步如飞般的奔来,说完这一番话后气喘吁吁的站在长廊上擦拭着她额前的汗水。
一听这话,傅母焦灼不已,“不能去京都手术,在这边手术怎么样呀,那可是开颅呢。”
“伯母您放心好了,要是伯伯有个什么闪失,我一定活剥了我舅舅,他跟我保证说现在伯伯的状况很乐观手术成功率也很高!”
楚越义正言辞般的说着,俨然一副全心全意向着傅家为傅家着想的样子。
这可把傅家人都感动坏了!
连带陈姨都不禁开口说道,“真不枉费平日里先生对小楚总的疼爱啊!”
“琛哥,你过来一下,我有些话要跟你单独讲。”
楚越神色凝重,收敛起平时那一副顽劣不堪的样子,表情严肃的瞥了傅司琛一眼。
傅媛媛也很自觉地尾随在他们两人身后,跟着一块去了应急通道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
傅司琛一只手轻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。
他对于父亲如何脑梗怒火攻心的起因浑然不知,傅家更是无人提及。
正因为楚越忙前忙后的帮他跑着父亲的事情,他对楚越说话的语气也稍作缓和了些。
“伯伯都已经这样了,琛哥,你以后也别太自私了,你就算不为别的,也得为伯伯和伯母的身体着想考虑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