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琛见此景,他朝着楚越和男人一起伸出手来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,“这里不欢迎你们,出去吧,我父亲刚做完重大手术现在正是需要静养的时候。”
“琛哥,你相信我,我对媛媛是真心的,我一定不会辜负她对我的感情,我知道你因为我现在没什么出息,你看不起我的家境,但是我一定会努力的!”
他翻来覆去说着这些没有意义的车轱辘话……
一旁的楚越瞪着傅司琛,又带有几分不爽的开口说道,“我们刚才和伯伯说的可好了,你一来就给我傅伯伯气成这样,傅伯伯还没好呢,你怎么能知道伯伯不愿意同意媛媛他俩的婚事,你怎么这样呢,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啊?”
她的话,言外之意便是傅司琛这个人太过于独断专制,自己找了个村姑,结果自己妹妹找一个寻常人家的男朋友便这般对待!
但!
傅司琛心里像明镜儿似的,他也很清楚,沈安宁和眼前这个男人,他们完全不能够放在一起相提并论。
他将桌子上摆放着的那些山货给拎起来,又规整一番递给了严一程,“抱歉,我父亲现在不能吃这些东西,你还是带回去吧。”
“琛哥,你是不是因为嫌弃我家里穷,看不起我……”
男人时不时的掀起眼帘朝着傅司琛的方向多瞥上两眼。
他心中暗暗腹诽,这个傅司琛不就是仗着自己会投胎有个好爹么?
实际上不还是废物一个,去了军营这么久也才混到了一个这样的职位,倘若自己能够有这么厉害的爹,在军营少说也能做个团长了!
牛气什么?
“不是。”
傅司琛站定在原地,他低头蹙着剑眉认真打量审视着眼前的男人。
原本就比严一程高出半个个头的傅司琛,此时站定笔直之后更是气势十足!
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让严一程感到不寒而栗。
原本到了嘴边上的话,还没说出口,他愣是给生生的憋了回去。
楚越见此景赶紧将他们两个人给间隔开,“你说你也真是的,人家小严第一次过来看望我傅伯伯被你都给吓坏了,以后他可是要跟媛媛过日子的,又不是和你过日子,你看着不顺眼有什么用,一切要义媛媛为主,媛媛喜欢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她喜不喜欢不重要,重要的是,媛媛和你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合适,他们两个人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我麻烦你以后不要再管我家的闲事,不要擅作主张做出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,谢谢!”
傅司琛已经努力克制着自己心头的怒火,他说的话,也尽可能的维持着所有人的脸面。
谁曾想……
楚越一直都是一个一身反骨的人,旁人越是说不行不可以的事情,她便是非要拧着劲儿来。
正如同她小时候,她的父亲就告诉过她。
傅司琛这样的男人和她不合适,她也不要总是浪费时间在傅司琛的身上,不值得。
但是楚越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不信邪的人,她非要反其道而行之!
“你今天说的这些话,我都听不下去了,什么叫做我来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,你可别忘了,伯伯做手术的时候是谁忙前忙后跑着给你找关系,傅司琛,你现在是卸磨杀驴是不是?”
楚越站定在原地,双手插兜,双眸中充斥着满满怒意的瞪着他,“你现在这是怎么了,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啊,打从你遇到了沈安宁之后你真是改变的太多了,琛哥,我现在都快要认不出你了!”
“怎么,你是眼睛视力有问题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