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下力活,下次留着给我做吧。”
傅司琛说话时,顺势递上了纸巾给她,示意着让她擦擦汗。
年年早已经学着沈安宁平时的样子泡好了茶,一共两杯,整齐的摆在桌子上。
他笑容璀璨的伸出藕节般的粉嫩胳膊,招招手,“我给娘凉了茶,娘喝茶,我和爹爹去洗漱咯!”
“好。”
沈安宁接过纸巾,满目欣慰的朝着儿子方向看去。
趁着傅司琛带着儿子去洗漱的功夫里。
她拿出了本子,详细将改良后的方子写了上去。
为了留一手。
沈安宁每个方子都会留下一味药材,或者作料。
她声称,那是对内不对外流传的秘方,不可售卖。
所以每次合作方都得再从她这里高价买走一些作料,或者药材。
这种东西马虎不得。
即便,有些时候她把一粒八角卖两块钱,合作方也不得不花钱高价从她这里收购。
毕竟……
图的就是个放心!
沈安宁也是通过今天和楚越接触之后,有了新的灵感。
他们交谈时,她无意间瞧见过楚越的舌苔颜色。
对比起楚越,明显傅司琛的身体要健康许多。
或许是和他这人饮食习惯有关。
对供销社饭店里的饭菜都不挑剔,可见他对吃的是真不挑!
能吃饱就行!
楚越一个女同志还饮酒如水般,舌苔厚腻下眼白乌青……
她听傅司琛说,楚越在单位做的是文书的工作,平时训练强度也不是很高。
这也难怪了。
有钱人大鱼大肉平时甜腻物,没少吃。
冬冰夏治,根据这个理念……
她又继续在本子上默写着什么,时不时的抬眸望着上方那一轮皎月沉思片刻,停顿一会。
在浴室里传来一阵嬉笑吵闹声,与之伴随着的水流声越来越小。
她知道,傅司琛和年年要出来了。
于是沈安宁便有序不紊的将茶桌上收拾一番,草稿纸上那一页纸也被她撕下来叠起来放好。
待‘吱呀’一声木门被人一手拉开。
她早已经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好。
“娘,你快去洗吧,爹爹还给你准备了洗发水!”
年年一路小跑着从浴室里出来。
他那只湿漉漉的小手里还攥着一个瓶子。
这是……
沈安宁印象中,供销社里有卖的。
不过她不喜欢这些工业产品洗完头的感觉,所以从未买过。
昨天傅司琛也没拿这玩意去结账。
今天才买的?
傅司琛随后跟着孩子一起出来,他身上还未全干,壮硕结实的胸膛上还挂着水珠,一条毛巾搭在他的脖子前。
他与之对视一眼,便迅速错开了视线,“我见你浴室没有洗发水,今天吃饭的时候听到隔壁桌他们说女同志都爱用这个,说不好买,我出去上厕所的时候路过供销社给你带了一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