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以食为天,这凡是入口的东西都不能马虎小觑。
否则万一要是给人吃出来点什么问题,都不是小事!
沈安宁心中也微微一紧略感担忧……
她现下赚钱最大的门路,就是通过酒店这边。
真要是银河酒店出了什么事,唇亡齿寒的道理,她是懂得的。
“娘,我们是不是挂完这最后一瓶水就可以回去啦?”
年年一脸期待的看着那玻璃瓶里最后剩下的一点药。
沈安宁点点头,温柔的看着面前的儿子,笑吟吟的说道,“我们年年最坚强了,等着这点输完了之后就可以拔针啦。”
“嗯!娘,你放心好啦,等着到时候手术,年年也不会哭不会闹的,也会像现在这么坚强!我可是娘的儿子!”
小崽儿脸上还漾着甜甜的笑意,语气中满满的自信。
手术……
听到儿子的话后,沈安宁忍不住心猛地一揪。
想要手术,如今唯一可行得通且靠谱的一条路,那就是她和傅司琛再生一个孩子。
想着医生同自己说的那些话。
她很清楚的知道,这件事不能再往后拖下去了。
需要尽快的提上日程。
“年年。”
清朗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。
那一刹,沈安宁恍惚一怔,她还以为自己是不是幻听。
她和年年不约而同的仰起头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。
只见傅司琛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的快步朝着他们母子俩的方向走来。
傅司琛什么都没带,看着他这般汗流浃背的阵仗,应当是来时路上蛮着急的。
“抱歉,爹爹回家之后家里……爹爹耽误了一下,你怎么样,复查的结果出来了吗?”
傅司琛原本是想说家里出了点事的。
但,话都已经到了嘴边上他却又给生生的咽了回去。
傅家的事情,他不应该告诉沈安宁。
毕竟本就与她无关,说多了,他更怕她再跟着操心着急上火,她带着年年已经够辛苦了。
沈安宁从包里掏出了几张纸巾递了过去——
在傅司琛要从她这里接起纸巾的那一刹,猛地一怔。
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着沈安宁这样的打扮,与她之前,简直判若两人。
完全不是一种风格。
干练简单,却又不失气质。
说句大俗话,一点看着都不像是从小山村里出来的姑娘。
“要不要喝水?”
沈安宁低声询问着,她顺势将自己来时买的矿泉水递给了傅司琛一瓶。
“谢,谢谢……”
傅司琛接过矿泉水的动作温吞,目光总忍不住留恋在面前人儿的身上。
二人交谈的这一幕,映入隔壁床的那两户人家的眼中。
他们更为惊奇!
带着孩子出去打饭的两口子,前脚刚从病房里出去,便忍不住开口讨论起来。
“我没听错吧?那孩子刚才是问那个男人叫爹吧?那是他爹……那个是他叔叔?他们到底是啥关系?”
“我都没见过两口子这么生分的,他爱人给他递了一瓶水都得说谢谢?瞧着孩子叔叔都比他亲爹要熟络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