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重了,我这就回家啊。”
姜忱充满期待,就算没有四百两,二百两总是有的,谢瑾单纯好面子,肯定不会拿的少了。
剩下的再去找人借,说不定家里的宅子和地都能保住了。
只是傻白甜的少爷不多,谢瑾这样的冤大头姜忱能逮着一个已经是运气好了。
顶着同窗的嘲笑奚落,姜忱面不改色的读书,等待谢瑾, 他越是平静,那些人觉得无趣,也就散了。
不得不说,姜忱能考了村里唯一的一个秀才公,是有点儿才学,心智也坚韧,某种方面也算是人才了。
且说谢瑾回到家,还真是巧了,竟然是谢老爷的儿子呢,沈南栀此时也在谢家。
谁来也是巧,谢老爷被沈南栀品酒的本事折服,想着请她来品鉴家里酿出来的新酒品种,改进一下老酒,觉得沈南栀是个人才。
沈南栀误打误撞,又为自己结交一个人脉。
前世她就知道,想做大事儿,就要加入富豪的圈子,那些顶级会所一年上百万的会费,还有那么多人买,为的就是挤进这个圈子。
现在沈南栀把家里的烤肠生意交给牛婶儿和几个孩子,来谢家做客,和谢老爷建立友谊。
新酒比起原来的五粮烧又加了一样粮食,谢老爷让沈南栀猜猜看,加了哪一种。
沈南栀喝一口,皱眉道:“挺少见的作物,我想想啊。”
谢老爷很得意:“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,这可是老夫偶尔发现的一种新作物,很少见的,口感或许不如五粮烧,但是原料不贵,利润更高。”
沈南栀有些难以置信,“难不成是地瓜?”
这个时代也有了吗?
前世确实有地瓜烧这种酒,大多是农户自己酿了自己喝的,她已经很久没尝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