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五爷,他的意思是说我跟您之前就有瓜葛呢,污蔑我不要紧,可是抹黑您的名声,您能忍的吗?”
宁五爷看了一脸坏笑的女孩子一眼,这是让自己出面呢,真是个狡猾的姑娘。
“宁,宁五爷?”
谢瑾没见过宁五爷,但是听说过的,就是他爹都得客客气气的,谁知道长这样?
姜忱心中也是一沉,难以置信,心中浮现慌乱,“您是宁五爷?恕我们眼拙,宁五爷赫赫大名,跟我这前妻八竿子打不着的,是不是她蒙骗五爷了?
您可得小心,沈氏心肠恶毒,阴险狡诈,我和谢兄都深受其害,还请五爷三思,慎重与她来往。”
沈南栀嗤笑一声,这时候还不忘抹黑自己,真是无耻至极。
“姜秀才,谢少爷,你们也是饱读圣贤书的,不知道什么是君子之道吗?
对一个女孩子恶语相向,就是你们的修养?
姜忱,你抹黑我的时候,麻烦你想想你在公堂上承认的那些罪过,问问全县的百姓,到底谁对谁错吧。”
宁五爷笑了笑:“沈姑娘说的没错,你们先生没教好你们怎么做人吗?那我回头跟他好好聊聊。
我跟沈姑娘初次相遇,并非你想的那么龌龊,姜秀才的大名我可听说过的,当初公堂审问也是亲眼所见。
我宁五走到今天,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挑唆的,你自己蠢,别把别人想的跟你一样蠢。
沈姑娘,这俩人人品卑劣,出言不逊,你看该如何教训的好?”
沈南栀不希望宁五爷帮自己出气,刚认识而已,不好欠他人情,道:“算了吧,野狗乱吠,咱们还能跟野狗一般计较?
咱也不能管住人家乱吼乱叫,不相干的人而已,不值当费心教导,咱也不是他们祖宗,不费这个力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