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怀疑是姜村长自己偷的,因为只有他知道徐寡妇得了这笔钱。
这个没证据,我不举报,就说陈猎户,昨儿打猎被人从山坡上推下去,摔的浑身伤。
姜村长还威胁大夫和村民不许给他看诊,任由陈猎户等死,此等行径,和杀人有什么两样。
不瞒镇长说,我已经把陈猎户接回我们村儿了,之后还要迁出户口和陈猎户祖先的坟墓,彻底和石墨村脱离关系了。”
丁镇长也很震惊:“竟然有此事?”
“你可以去调查啊,姜村长在村子里一手遮天,对村民是威逼利诱,排除异己,村民们敢怒不敢言呀。
他甚至和姜忱勾结,霸占村民土地,为自己谋利,金额有上千两银子,村民只得到了极少的补偿,都是迫于他们家的淫威,不得不吃下这个哑巴亏了。”
丁镇长道:“我知道了,我会去调查的。”
沈南栀没有走,喝口水继续道:“丁镇长,你无需顾虑姜忱,且不说他能不能中举,就他自私的人品,将来不做大人物则以,就是有所成就,能反哺乡邻吗?
而且我可以给你说实话,我也在县城生活,姜忱想攀上大人物,想出人头地,也得问我答不答应。”
丁镇长心中倒是有大局观,劝她一句:“你何苦如此呢?既然和离,大家各不相干,你非要针对人家,就是小心眼儿了。
姜秀才若是中举,有出息了,也是咱们镇子的骄傲啊。”
“和离只是代表我脱离姜家那个泥坑,不代表我曾经吃过的苦就一笔勾销了。
这几年 ,我怎么过的镇长你也看在眼里,收养的几个孩子都被姜秀才拉拢,我现在是孑然一身,一无所有了。
若不是有娘家人,他们姜家能放过我吗?
此仇不报,我心难安,这样的人出人头地,迟早会惹出大祸,别到时候荣誉没得到,反而惹得一身骚呢。”
丁镇长沉默,她说的也有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