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栀哭笑不得,怎么扯上自己了?
一坛子酒喝了一半儿,沈伯娘给收起来,“都喝的七八分醉了,再喝明儿起不来,不许喝了啊。”
沈青山拍着桌子道:“老爷们喝酒,老娘们少管,给我拿来,我还能喝,这酒真不错,够劲儿!”
沈伯娘刚要掐腰骂他,沈青山头栽在桌子上,呼呼大睡,真的喝多了。
“这酒劲儿太大了,以前喝一斤都没什么事儿,这才几杯呀,就不行了。”
沈伯娘闻一闻酒坛子,感慨说道,“南栀,这酒很贵吧?”
“都说玉米酿的,伯娘你也不信吗?”
“哦,真的呀?那真不错,秋天收了玉米,我也酿几坛子,招待亲戚用,省的花钱买。”
“好啊,到时候我教给伯娘酿酒。”
“行啊,你也早点儿休息,这两天累坏了呢。”
沈南栀想留下来帮忙洗碗收拾,被沈伯娘和婶子们推出来,哪儿用她做这些家务啊?
沈南栀摇头,心里满是暖意,原主若是知道娘家人对她这么好,是不是会早点儿离开姜家?
不过也难说,时代禁锢了女人的思想,嫁出去的女孩子就是夫家的人了,娘家不是自己家,夫家才是家,逢年过节回娘家看看还得婆家准许,哪怕知道娘家好,也得在婆家熬日子。
多少被婆婆欺负的跳河自杀的小媳妇儿们,也不能回娘家,被逼上绝路,以死解脱。
沈南栀想的有点儿多,感慨这个时代的女子生活艰难。
更要抓紧赚钱,让自己能有好日子过。
晚上还要给陈虎换药,伤口没有发炎,恢复的不错,沈南栀又给他吃了消炎药, 巩固效果,剩下的就是骨头自己长好,靠他自己恢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