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婶子眼泪一下流出来,“南栀,你牛叔可真不让人省心,我都想让他死了算了,真的要气死我呀,丢人现眼的东西,我都没脸跟你说。”
“慢慢说,牛叔出什么事儿了?”
让她进屋,倒了茶,牛婶子擦擦脸,道:“衙门来人把他抓走了, 那个林寡妇告他强奸。”
“什么?不能够吧,牛叔不是那种人。”
沈南栀以前或许信,现在牛叔已经改过,跟林寡妇也没什么好脸色,怎么会那啥她?
牛叔虽然有时候会犯了男人都会犯的毛病,女人送上门一上头把握不住,可是也不至于下作的去欺负女人。
“婶子你别着急, 事情不能只听她一面之词, 我去打听一下, 县衙咱也有熟人,关键还是在这个林寡妇身上。”
牛婶儿点点头,“这男人都是贱,明知道她不是正经人,非得往上凑,现在被人坑了,活该,就该让他在牢里好好吃点儿苦头,看他还敢不敢肖想小寡妇了。”
“别说气话,那牢里阴冷,人在里面待的久了会落下病根的,到时候心疼的不还是您呢。”
牛婶儿明显担心起来,到底还是原配夫妻,哪儿能真的不关心?
“您回去准备被褥,吃食,塞点儿银子打点一下,先让牛叔在里面待的舒服些,我先去找曹县令。”
“好,我马上去。”
“等等。”
沈南栀给她取了一百两银子,“那些牢头都很贪的,多打点一些,我总觉得把人抓进去有点儿奇怪,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。”
沈南栀突然想起宁五爷来,会不会是他算计自己?
否则一个林寡妇,怎么敢去衙门告状?
和宁五爷撕破脸,还没来得及收拾他,这人竟然先出手了,沈南栀眼底闪过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