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栀懒洋洋道, 气的曹县令又是瞪眼吹胡子,却没有办法。
好在没多久,林寡妇和牛叔都被带上来了,牛叔脸色惨白如纸,脚软的差点儿站不住,说是跪着,不如说是瘫在地上。
沈南栀有些担心,“牛叔,他们对你动刑了?”
怒目瞪向曹县令,若是牛叔受伤,这狗县令也休想好过。
曹县令也不清楚,看了师爷一眼,给他使个眼色,快去查一查呀!
师爷悄悄退出去,曹县令道:“本官不是屈打成招之人,沈姑娘冷静一些。”
牛叔道:“我没事儿。”
他是差点儿就被人打断了腿, 现在还残余着惊恐,本分活了这么多年,第一次被人抓入大牢,又是第一次不明不白的被人按着打断腿,他能不害怕的吗?
幸好南栀来得快,牛叔保住了一双腿。
林寡妇期期艾艾的看了过来,哀怨无辜又可怜的模样,格外招人疼, 眼里的泪珠欲落不落,好一朵盛世白莲花。
沈南栀跪在中间,她还没来得及对牛叔放电,就一巴掌给扇回去了,“做这副样子给谁看?本姑娘可不是男人,不吃你这一套。”
不等曹县令训斥,她马上道:“县令大人,这女的恶心我, 勾搭我,我反攻回去,不过分吧?”
曹县令气笑了:“她一个女人勾搭你?沈南栀,这话你自己说的信不信?”
沈南栀:“我信啊,装柔弱扮可怜,道德绑架,对谁都管用,我要扼杀在摇篮里,让这女的知道我的心多么冷血,不被她蛊惑。”
曹县令摆摆手,不想跟她纠结,怕被她给气死了。
惊堂木一拍,问道:“林氏,你说牛铁木强奸你,可有证据?”
林寡妇捂着脸,一脸怨毒,道:“民妇当然有证据,之前牛铁木就一直纠缠民妇,差点儿就在民妇家里得逞了,她妹子还倒打一耙,送我一头驴子堵住民妇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