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街上的人都知道,都可以作证。
这次他更是趁着午时人少,恰好碰到民妇独身一人,就把民妇拖进胡同里,要把我……呜呜……,民妇没法活了。”
牛叔气道:“你这个毒妇,怎么如此歹毒?亏我之前帮你那么多,你竟然恩将仇报!
县令大人,之前是她几次邀请草民去帮她做事儿, 草民是个男人,是有点儿心动,但是草民记挂家中娘子,不敢放肆。
我侄女儿送她驴子也是敲打她,并非是为了堵住她的嘴。
这女的水性杨花,仗着几分姿色整条街上的男人都勾搭,为的是帮她干活儿,街上人谁不知道?
至于她说的拖进胡同里,是她自己抓着我的手,污蔑我呢,就是报复我之前拒绝,又对她爱答不理了,还望大人明察。”
曹县令还没想好怎么说,沈南栀先笑起来,“林氏,你说我牛叔欺负你,把你拖进胡同里, 之后呢?
别说的含含糊糊的让人臆想,这是公堂上,要的是证据,少来你勾搭男人那一套。
我牛叔欺负你,具体在哪儿?做到了什么程度?过程呢?细节呢?你可要讲清楚。”
不是沈南栀不同情女子,若是真的受害者,她大义灭亲都行,可这女的实在是卑劣,恩将仇报,别怪沈南栀说话难听了。
牛叔也来了精神:“就是,你抓着我的手自己在那儿喊,自己撕开衣裳,然后就来人了,我可没有碰你一下。”
沈南栀白了他一眼,要不是场地不对,都想怼死他,你一个大男人挣脱不开一个弱女子?
真不知道男人怎么想的?明知道情况不对,还不能当机立断的下狠手,还被人抓了现行,这场牢狱之灾可不冤枉。
林寡妇哭的梨花带雨,绝望却又强撑着倔强,让人更加同情,那些差役都露出不忍之色,对沈南栀有些不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