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知道他图我的钱,可我也是图一个朋友,不会在书院里孤立无援。”
原来是这样,这孩子也挺难得,“你怎么不跟你父亲坦白?”
“他不会听的,只会要我按照他的想法去做,混日子也得在书院,他不知道什么都不懂,坐在学堂里有多难熬。”
沈南栀倒是明白,“这事儿我会跟谢老爷讲的,谢公子,你读书不行,只能继承家业了。”
谢瑾道:“我挺喜欢酿酒的,小时候就在酒坊里转悠,如果可以,我倒是想做个酿酒师傅。 ”
“哈,这志向,你爹听了得气得半死,不过也不是不可以,把你家酒坊做成天下第一大,也能让你爹刮目相看了。”
谢瑾眼睛一亮:“我可以吗?”
“你做不到,我就是说给你听听,让你高兴高兴。”
“你……,沈姑娘,你这人说话太气人了。”
“你是我的敌人,不气你我还得哄着你吗?我将来要做天下第一酒坊的,所以你别想了,咱们主动是对手。
行了,茶也喝完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你真的会跟我爹讲的吗?”
沈南栀懒得搭理他,摆摆手轰人走,她会跟谢老爷提一嘴,却不会卖力说服谢老爷,谢瑾也不是自己儿子,若不是为了砍掉姜忱的帮手,沈南栀多一眼都看的看他。
谢瑾忧心忡忡走了,若是能回家继承家业,酿酒卖酒,他就跟姜忱疏远。
……
沈南栀打击了姜忱,吃了顿丰盛的午餐,心情挺高兴,下午回家,看看姜家的热闹。
许久没见到姜家人和几个孩子了,沈南栀都快把他们遗忘了。
采购一些猪肉,鸡鸭,就去菜市场找牛叔了,那些摊主都热情地跟她打招呼:“沈姑娘过来了,来找你牛叔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