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请来了周大夫,让他帮你把把脉吧。”
姜忱可不敢让周大夫把脉,道:“不用了,我可以脱裤子证明, 我是个正常的男子,金学官你可满意?”
金学官都是老头子了,可不会害羞,只是觉得他在搪塞,“都是男人,有些事儿谁都清楚,你那玩意儿万一中看不中用呢?”
姜忱怒火中烧, “学官大人,朝廷可没有规定学子这方面的问题,你这是故意针对我。”
孟山长到底是惜才的,跟着道:“对啊,朝廷还能挨个儿检查学子们这方面的问题吗?学官大人,不能为了一己之私,毁了一个学子啊。”
金学官怒道:“你以为老夫是公报私仇吗?我可听说,春闱的时候可是要检查谷道的,怎么不会检查他男人的能力?
若是堂堂朝廷命官,竟然是个身有隐疾的太监,还有什么威严?如何让百姓爱戴?”
这倒也是,孟山长也是个墙头草,“要不让周大夫帮你把把脉?你也能洗清流言?”
姜忱宁死不屈,“学生断不会受此折辱,哪怕学官大人对我不满,学生也认了。”
金学官冷笑道:“欲盖弥彰,你心虚了?哼,倒是个狡猾的,孟山长,此等卑劣之人,我是多看一眼都嫌脏。”
姜忱眼底满是杀意,这个老匹夫真是难缠,早知道该找人毁了金宣儿的清白,看他还怎么抬得起头来?
相由心生,姜忱这么阴暗狠辣的眼神,让孟山长也心惊,他心性阴暗,怕是毁了呢。
“姜忱,既然你执意不肯,老夫也不勉强,但是你也看到了,现在的情况对你很不利,老夫建议你先回家自学吧,等来年乡试,直接去府城参加吧。”
“山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