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母又问道:“书院为何开除我儿子啊?他们凭什么?还有没有王法?”
这是姜母最难以接受的,儿子最大的骄傲就是去了书院就读,书院竟然把人给开除了,她接受不了。
看在银子的份儿上,沈南栀脾气很好,“这是三个问题啊,要听回答吗?”
“要的。”
“先给钱。”
万一他们赖账怎么办?沈南栀不信任何一个姜家人的人品。
姜父又给了钱,沈南栀道:“第一个问题,因为身体原因呀,传闻他不能人道,是个天阉太监,朝廷肯定不会任用这种人。
第二呢,书院自然是有这个权利啊,都不能入朝做官了, 留着他也是浪费夫子们的精力啊。
第三呢,人家这么做合理合法,你们不服,可以去衙门状告,我可以告诉你们衙门大门朝哪儿开,完了。”
姜家人心如死灰,这件事儿怎么会被人知道的?
姜大愤怒问道:“是不是你传出去的?你非得毁了我弟弟吗?你好歹毒!”
他们做的事儿沈南栀最清楚,也是被她害的不能人道的,现在她有歹毒的宣扬的众所周知, 姜大除了愤怒,更多的是畏惧了。
沈南栀摊摊手:“这又是两个问题,给钱。”
她化身死要钱,气的姜家人更生气了。
“这个我们不问了,沈姑娘, 事已至此,我儿已经毁了,你能放过她吗?”
沈南栀道:“这话问的好没道理,我心善,不收钱回答你了,只要你们不来招惹我,我从来都没把你们放在眼里。
非要跟那苍蝇一样在我面前嗡嗡嗡的,我不介意一巴掌,啪,直接拍死了,明白了吗?”
姜父阴沉着脸,扶着姜母,道:“咱们走。”
姜村长很抱歉:“我拦不住他们,给你们添麻烦了,沈姑娘,你看那养鸡养猪的事儿是不是可以开始了?”
沈南栀看看天,“冬天不好活的,若是谁家能准备了足够多的柴火,除了人用,也能给动物烧,我随时可以开始。”
她的鸡鸭幼苗和猪仔子也不是白来的,给他们冻死了找谁说理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