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客气。”
沈德胜红着脸走了,丁祥荣气不过,追上来质问他:“你什么意思?想抢我的女人?”
沈德胜不鸟他:“你不是不喜欢人家,不承认这门亲事的吗?我是帮你,怎么能是抢呢?
丁祥荣,你这人还是真没义气,人家徐家酒楼帮你不少,现在人家落难,你怎么回报的?
咱们从小都不是一路人,尿不到一个壶里去啊,你若真的是个男人,就大大方方的,放过徐姑娘吧,别做这幅酸不拉几的模样,让人瞧不起。”
丁祥荣无言以对,他确实不舒服, 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,沈德胜也不惯着他,推开他去忙活。
他别的做不好,帮徐小姐把家里打理妥当,保护好她的安全还是没问题的。
沈南栀去了主院,见到了徐老爷,他脸色发青,唇色发白,瞧着病入膏肓的样子,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,看来真的时日无多了。
“父亲,您感觉好些了吗?”
徐老爷担忧道:“外面什么动静?没事儿吧?”
“没事儿,父亲好好养病,不用担心,女儿能解决。”
徐老爷叹息:“哎,委屈你了,父亲早该给你安排好夫家,不至于耽误了你……,咳咳……”
沈南栀取出空间里的药,是她之前咳嗽时候喝的,希望能有用,“徐老爷喝这个药试试看,这是一位游方道人送我的,救了我一命,希望能有用。”
“这位公子是……”
“我是徐姑娘的朋友, 我父亲是知府,有我在,不敢有人欺负她。”
徐老爷警惕道:“知府家的公子?你怎么认识我姑娘的?你想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