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他吹彩虹屁,外面走进来金会长, 他竟然是茶楼的东家,对县城的掌控力不容小觑。
“陈大人,是在下的错,只是你要五千两银子可就过分了, 看在大家共事儿这么多年的份儿上,这事儿就算了呗。”
金会长大名金昌盛,是个很旺财的名字,家里世代经商,实力雄厚, 只是商户身份低微,又没有读书人改换门庭,金昌盛就另觅捷径,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了京师的侯爵府里做二房夫人, 给侯府孝敬,取得侯府的庇护,在当地发展的更壮大,几乎是县城一霸了呢。
金昌盛这么有恃无恐,让陈县令很憋屈,不过今日他不会忍着了,有了杨公子做靠山,他还怕金昌盛,就是真的窝囊了。
“金会长,你这话可说的不对,本官是朝廷命官,你一个商贾,谁跟你公事儿了?
你窃听朝廷机密,藐视上官,只是罚你银子已经是本官宽容,谁给你的胆子来对本官嬉皮笑脸?”
金昌盛眯缝眼闪过阴冷的光,姓陈的吃错药了?敢这么跟自己讲话?
事出反常必有妖, 金昌盛也不是真的没脑子,目光落在了一身贵气的沈南栀身上。
能让陈县令亲自招待,肯定不是一般人,金昌盛也不发火,笑眯眯问道:“这位公子瞧着面生,是何方神圣啊?”
沈南栀翘着腿,斜倚在椅子上,散漫不羁,“你不配知道。”
“你……”
金昌盛是真的生气了,多少年了,没有人敢这么对自己说话, “少年郎,老爷我看你年轻气盛,不想跟你一般计较,在这清河县,老爷我说话可是最管用的,你别以为陈县令能给你撑腰。”
沈南栀道:“不,是我给他撑腰,本公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嚣张的商贾,给我们磕头道歉,缴纳罚银,本公子不跟你计较,跪下吧。”
“你, 陈县令,你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