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头儿不会发现咱们了吧?”
“那怎么办?”
“找啊,头儿必须死。”
被祈云煦控制在暗处,听着底下人商量着怎么弄死他的头儿,气的浑身颤抖,都想蹦出来先弄死这几个杂碎。
可惜祈云煦没给他机会,带着人走了。
回到摄政王府,丢在地牢里, 凌风拿出各种刑具来,每一样都沾染着血迹和碎肉,只看着就让人心肝俱裂。
“你,你们是谁?为何要抓我?我可是朝廷的人啊!”
祈云煦和沈南栀一起走出来,一身的气度,看着就不是一般人,“你也知道你是朝廷的人?自己坦白做了什么事儿,还是等着本王用刑之后你再说?”
“你,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”
底下人给他们搬来椅子,准备了茶水点心,昏暗阴冷的地牢弄的跟花厅会客似的。
凌风道:“好让你死个明白,这位是摄政王,能亲自审问你,也是你祖坟冒青烟儿了。”
“什么?摄政王怎么会审问我一个小卒子?”
“这不是赶巧遇上了吗?说说吧,沈小姐藏在哪儿了?”
这人眼珠子转动,还想狡辩,沈南栀笑了:“不如让我来吧,我还没审问过犯人呢。”
“好,你随便玩儿。”
祈云煦宠溺的眼神,让属下们纷纷低头,摄政王该不会是断袖吧?难怪南枝大人能做副司主,原来是王爷的禁脔呢。
沈南栀不知道被人误会了,当然,知道也无所谓, 勋贵豪族谁家玩儿的不脏?
“先让人把他吊起来, 脑袋朝下啊。”
没有和正常审问程序一样,把人捆在十字架上,而是头朝下吊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