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总说有权不用,过期作废吗?我现在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,做什么都有人夸,等我倒霉了,落井下石的人才会出现,不如现在好好享受。”
“你倒是想得开啊, 对了,我刚才看情报,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,跟安国郡主有关的, 她若是非要找我麻烦,我也好送她一份儿大礼啊。”
沈南栀笑的阴森,祈云煦耸耸肩,希望安国郡主能识时务吧。
沈国公府里,下人们走路都小心翼翼的,生怕被主子看到,少不得一顿责骂。
国公爷和郡主从未吵的这么凶过,这次是动真格儿的了,毕竟多了个女儿出来,郡主那么骄傲的性格能受的了才怪呢?
安国郡主已经砸了屋子里能看到的一切东西,浑身的力气都发泄完了, 才坐下大喘气。
沈国公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 ,第一次觉得他好像从不认识枕边人。
祈云煦说的对,他以为很简单的事情,在安国这儿是过不去的。
“砸完了吗?心里舒服了?冷静下来没有?能说正事儿了吗?”
安国郡主原本保养得宜的脸蛋,现在瞧着苍老了十岁不止,都没有以前那么漂亮了。
她都不敢出门,就怕被人问起那个女儿的事儿,哪怕她是摄政王妃了,可这根刺儿在她心里扎下来, 一碰就疼啊。
这种感受谁能理解她?
现在她大婚,还想从自己家出嫁,甚至给丰厚的嫁妆 ,这不是打她的脸吗?
沈宴修他怎么说得出口?这次忍了,下次是不是还要把国公府的库房送给她?
“沈宴修,你但凡为我考虑一点儿,就不会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来,我是不会答应的,你死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