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打我?沈宴修,你是死人吗?你竟然让她打我?”
沈南栀又是一巴掌,给她一个对称,眼神冰冷,“给我滚出我家,不然我让你满脸开花。
这里不是你撒泼的地方, 哪儿来的滚哪儿去。
别以为我没有收拾你就奈何不了你了,你放高利贷赔了十万两银子,沈国公知道吗?
不就是自己赔了钱了,舍不得这点儿银子,才来我这儿闹得吗?
沈国公,你以为她是真的在意你的吗?她在乎的只有她的银子。
你还是好好调查一下你的好郡主,她可不像你看到的这么美好。”
安国郡主眼神慌乱:“你,你胡说什么?挑拨我们夫妻感情 ,你这女人心肠太歹毒了。”
“我歹毒?能比得上你妈?追杀刚出生的婴儿, 我没死,那是我命大,不代表你没有做过。
你可欠我一条命呢,你说说,你要怎么还?”
“我没有,你胡说,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吗?”
“我说了,那是我命大,跟你说话都嫌浪费口水,滚,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,不然我见你一次抽你一次。”
沈南栀把人推给沈国公, “你也滚,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,一个女人你都搞不定,还有脸来我这儿装慈父?
几次了?你自己不觉得难看,我还厌烦呢。”
沈国公羞愧:“我们这就走。”
拖着安国郡主离开, 老远还能听到她撒泼的声音,沈南栀气笑了,吩咐底下人:“彻查安国郡主,包括她的娘家,我要让她尝尝一点一点失去的痛苦。”
大耳刮子抽人很爽,钝刀子磨人更有滋味儿,安国郡主实在是不识好歹,那就送她一份大礼,慢慢享受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