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德胜几人忙点头保证,这种事他们当然不会乱说,何况他们也没看到是谁。
另一边,等沈解放几人出了草丛,乔筠汐才对着有些晃动的草丛说:“出来吧,他们走了。”
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所以刚刚问过秋雨意见后,就让她先藏了起来。
乔筠汐准备晚点再出去,以免和沈解放他们在路上撞上,毕竟她骑自行车速度肯定比他们走路的要快些。
秋雨蔫儿吧唧的走了出来,乔筠汐给她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。
上衣有两颗扣子被扯掉了,没有针线缝不了。
乔筠汐倒是可以从空间拿针线或是衣服出来,但不太好解释。
毕竟,谁出门没事带针线和备多一套衣服的?
乔筠汐看着突然像鹌鹑一样低着头的秋雨,一时还有些不习惯。
她印象中,秋雨一直都是元气满满的样子,就连刚刚还咋咋呼呼的,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蔫了。
乔筠汐把不远处的一顶斗笠捡了起来,给秋雨戴上,问:“怎么回事?你不是枫树坡建水电站吗?”
秋雨抽了抽鼻子:“我有些不舒服,就请假了,没想到回去的路上,不知怎么的就被那个男人盯上了。”
她在家也是千娇百宠的大小姐,如果不是家里出事了,根本就不用来下乡。
高强度的劳作,再苦再累她都能坚持,但,她的意志再坚强身体素质却跟不上。
今天上午干了一半,她就觉得昏昏沉沉的全身发软,只好申请休息,只是坐了好一会还是浑身不舒服。
她担心自己中暑了,就跟小组长请了假,想回知青院休息。
这里的都是山路,半中午的并没有什么人,她走到这里时就被那个男人一把拉进草丛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