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!”
听到宋祁念说出她已经与司晏城领证了的这句话,司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面色煞白地站了起来,“念念,你怎么……怎么能跟司晏城领证?!”
“司睿,你需要我跟你强调多少次,你要叫我小婶。”
宋祁念冷冷地看向司睿:“我跟司晏城,情到深处就去把证给领了,这有什么好意外的?倒是你,你母亲出事,你还能坦然的跟你大伯坐在这里,心可真是够宽的啊!”
“……你、你怎么知道……”司睿到底是藏不住事,也沉不住气,“母亲她……出事了的?”
就算宋祁念还记得昨晚她去司家老宅闹过的事,但时候爷爷将母亲软禁的这件事,就连大伯都不知道,那念念她……
“……司睿,就你这智商,我多少有些理解,为什么司氏的司总只能是司晏城,而不是你司睿。”
宋祁念无语地摇了摇头,又转眸看向表情同样带着些无语的司宴海,“大哥,别瞎折腾了,还是回去吧!”
司宴海:……
司宴海朝着身后的灰色西服中年男人招了招手,那人马上会意,从公文包里拿出了数叠文件,按个发放给司氏的诸位高层,“各位,我叫许沛恒,是司总的代理律师。”
许沛恒在发放完那些文件后,见司氏的众高层都在认真查阅着手中的文件,这才接着说道:“这些文件里,有司总的病例报告,以及现在司氏的股份分配情况。”
“司总的伤势,不用我多说,想必各位光是看司总的病例报告,就能明白司总的伤势有多严重。”
许沛恒语气沉重的说道:“事发突然,司总如今的情况,根本就无法以正规流程来要求,司总下任命书。”
“虽然宋小姐看起来很不想让我的当事人司总,暂时代理司晏城司总的在集团的职位,不过我当事人却拥有着司氏百分之十的股份,如今再加上司少手里的百分之十,比起宋小姐而言,他们二人在集团内更具有话语权。”
“……许律师,司总可掌握着司氏百分之六十的股份,夫人作为司总的法定伴侣,在集团怎么就没有话语权了?”钱特助冷笑出声。
“钱特助,那是司晏城司总的婚前财产,请问是否做过股份赠与呢?”
许沛恒似乎早就有所准备,信心满满的说道:“除此之外,司晏城司总出事,如果宋小姐想要以总裁夫人的身份暂代总裁一职,但宋小姐有相关管理经验吗?”
说着,许沛恒的视线一一扫过在场的众多司氏高层,“各位都是跟着司晏城司总一起打拼过的,也曾经历过司氏的低谷,想必是不想再看到过去那一幕重演。”
“宋小姐到底有没有能力,相信大家不是没听说过。相比较任由一个毫无本事,只能依附男人而活的花瓶,难道各位不觉得,司晏城司总不在,由一个更有能力管理好集团的人,暂代总裁一职,更为合适吗?”
许沛恒见自己在说到宋祁念是“花瓶”时,众人突然抬眸以以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向他,虽然心中有些纳闷,但还是将该说的话,都给说了出来。
“为了稳定军心,同时打消外界想要趁机对司氏落井下石的想法,我当事人司总已经与英超技术的总裁约好,在上午十一点时,邀请英超技术总裁至司氏洽谈先前在司晏城司总任职期间,被英超技术取消的那笔数十亿的合作。”
许沛恒此话一出,众高层的脸色终于变了。
只有宋祁念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:“还律师呢,这么不正式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