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祁念,你少造谣我!”
“我怎么就造谣你了?”宋祁念故做夸张地虚虚捂着嘴,瞪圆了双眼细声细语道,“你可比谁都有想要害老爷子的理由,毕竟前段时间你害得司氏损失重大,还想害我老公,老爷子可对你相当不满,关你禁闭了呢!”
谢慈:!!!
这个宋祁念,现在怎么这么伶牙俐齿了!
谢慈气得狂咬后槽牙,但却被宋祁念的话怼的不敢再多说什么,生怕会又被扣上什么锅。
上次宋祁念突闯老宅的那个晚上,她就已经见识过了宋祁念发起疯了有多吓人,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,今天再次一见,她那张嘴更是厉害的不像话!
明明,明明以前的宋祁念,可是连跟她说句硬气话的勇气都没有!
“念……”
“嗯?”
司睿被宋祁念与司晏城两人双双投来的眼刀,硬生生的让他那即将说出口的“念念”给憋了回去,“小婶,我母亲也是因为爷爷的情况太着急了,才会这样口不择言。都是一家人,没必要将话说的这么绝吧?”
“来人。”
司晏城实在不愿听面前的人跟苍蝇一般继续“嗡嗡”下去了,随着他一声令下,很快有不少医护人员出现,“把这些人赶出去。”
这所医院是司氏的私人医院,司晏城身为司氏总裁,自然有绝对的权力安排他们做什么。
哪怕司晏城要赶走的人是司宴海父子跟司睿母子,可这又有什么呢?
老板发话,他们就得照做。
尤其是,刚才谢慈他们在急救室外面咋咋呼呼的,他们老早就想让人离开了。
如今司晏城一到,也开了这个口,他们肯定巴不得将影响他们工作的人,给“请”出去!
“小叔,我们都是为了爷爷来的,你没有这个资格赶走我们!”
司缜一见司晏城居然连一丝情面都不给他们留了,顿时有些急,“你怎么能这样?爸,你快说句话啊!”
“老三,我承认先前我们在司氏时闹到并不愉快,可我们是亲兄弟,我有义务,也有责任照顾爸爸!”被人架住双臂的司宴海,面色悲怆的说道,“你想让我们离开,至少也让我们知道爸他没事了之后啊!”
亲兄弟?你也配!
司晏城心底冷笑一声,上前一步薅住司宴海的头发,另一只手上来就给了司宴海一耳光,“就凭你那天在司氏说的那些话,你觉得老爷子还愿意看到你?都带走,没我的同意,不允许他们接近老爷子!”
“你……”
司晏城冷眼看着被人架走时还在叫嚣不已的司缜他们,忍不住嗤笑一声,将手揣进口袋,同时将刚才薅住司晏海头发时顺势拔下的头发给放进口袋。
原本他还想创造点机会,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去取司宴海的头发,结果还没等他行动,司宴海就主动送上门来了。
宋祁念对此,也是相当无语,忍不住朝着司晏城摊手耸了耸肩。
刘博恩知道司宴海、司睿他们,智商这么捉急吗?
就连雷钧,看向司宴海他们被拖走的方向,也是一脸的鄙夷状。
就在此时,急救室的门被推开了,一身白大褂的盛京秉眼神疲惫地走了出来。
一见司晏城,盛京秉便忍不住发出了灵魂质问:“城哥你说说,这才几天,先是老陆后是你爹,我可告诉你,让我干了这么多活,那是另外的价格了!”
“你不给我的研究室再投入个几个亿,我可就甩手不干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