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寅礼率先下车,虞雀跟在谢寅礼身后。
保镖在病房门口低下头,不敢看。
谢寅礼也没说话,开门进病房。
消毒水的气味蔓,外面目光被隔绝。
虞雀也终于有勇气牵住谢寅礼的衣角,她眼睛发红,声音缓缓:“对不起,谢先生,我——”
谢寅礼没说话,扯出衣摆。
走到椅子前坐下来,他抬了抬眼。
黑白分明的蕴含着风暴像是最深最黑的夜里的风暴,让人望而生怯,不敢靠近。
虞雀咬了咬下唇,继续靠近,“他不是我的老情人,我也没有和他你死我活,那都是权宜之计。”
这是在回应谢寅礼在码头的那一句。
谢寅礼嗤笑一声。
虞雀眼睛垂下,胸口呼吸起伏,半晌,她脱下外套,只剩下贴身衣服。
光滑漂亮的皮肤上红了一大片,平坦小腹也是红的。
一看就是在地面拖曳不轻。
细碎阳光从窗外投射下来,照在曼妙酮体上,红白交错之下,她浑身像是泛着光,盈盈一截的细腰展露,宛若一刀弯月,勾出自己惊心动魄的美丽。
她已经完全抛弃了自己的自尊心,只剩下赤裸的本能。
虞雀望着谢寅礼,步履轻盈地走过去。
提起膝盖,她坐上男人的大腿。
“我拦警官,也是因为江让派人盯了我爷爷,我不敢,也不能。”
谢寅礼抬手轻轻扼住她的喉咙,“所以呢?”
他的态度太冷漠,太无情。
虞雀酝酿的话一时卡壳。
粗粝双指掐住青色脉搏,血管偾张,血液涌动。
一切都仿佛在脱轨。
一切都在阳光下扭曲。
虞雀的心脏砰砰直跳,眉心却不着痕迹皱了一下,被人扼住喉咙的感受并不好受,她伸出手,虚虚握住谢寅礼的手腕,轻声:“所以,我放他走,只是为了我爷爷,不是因为别的。”
光洁女人坐在男人大腿上,诱惑到极点。
男人却神色清明,仿佛一点欲望都没有。
他周身气场一点点沉下去,“没有骗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