液体不小心就倒在了宋正的大腿上。
服务员很害怕,跪在地上哭,一边哭一边给宋正擦裤子。
宋正刚针对虞雀,针对的开心,眼看着服务员这么哭,眉心拧起,满脸不虞,“哭哭哭,把我的手气都哭没了。”
服务员弯腰道歉,“对不起,对不起,宋先生,我把钱赔给你吧。”
宋正不缺钱,目光斜斜睨过一眼对面的虞雀,冷哼一声:“你们这些穷酸人,赔也赔不起,滚开,老子去换裤子。”
说完,他扭头瞧向一侧的方源,让他上桌。
方源无奈耸耸肩,走到宋正原本的位置坐下。
宋正去换裤子,服务员跟在身后。
虞雀抬眼看过几秒,垂头,继续看着自己手里的牌。
没了宋正的针对,虞雀的牌打的很顺畅。
不说赢多赢少,但也没输太多。
时间走到十一点,宋正还没回来。
方源抬眼看了看谢寅礼,道:“我去打个电话问问,礼哥。”
他话音刚落,宋正的电话就来了。
没两句,大意是他不回去了,让方源好好接手,账从他那里出,再之后就是女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。
虞雀摸牌的手一顿。
方源眼疾手快挂了电话,一般来说,他平常都习以为常,今天却有点尴尬,“这宋正,估计又在哪碰上美女带回去了。”
谢寅礼不可置否。
宋正一直是这么个人,跟着谢寅礼,才收敛了不少。
只是一个女人而已,一段艳遇而已——
他还能记得打电话过来,已经是对谢寅礼最大的尊敬了。
谢寅礼目光注视着眼前的虞雀,问:“回去吗?”
虞雀抬了抬手,有些娇气,却不让人反感,“回去。”
谢寅礼弹了弹衣服上的灰,“走吧。”
随后,他找了一个男人过来接虞雀的位置。
虞雀坐的久,站起来,腿也麻了,她等了等,才慢慢走到谢寅礼身侧,挽住他的手臂。
谢寅礼瞥眼,转向方源,“你安排人送他们回去,记我账上。”
在用钱方面,谢寅礼向来无可挑剔,从不给人落把柄。
方源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,目光短短在虞雀身上停留片刻,转瞬离开。
虞雀和谢寅礼在场上都喝了不少酒,所以是公馆的服务生过来开车,等把他们送回去,再打车回来,可以说服务非常到位。
车窗外的夜风习习吹拂,扑面而来,吹散几分笼罩的酒气。
虞雀陪着谢寅礼坐在后座。
谢寅礼手指垂在膝盖上,神色淡淡,“你们公馆有个戴口罩的女服务生吗?”
虞雀手指一紧。
服务生恭敬答道:“没有,为了给客人最好最优质的服务,我们不允许戴口罩。”
公馆的服务生都是精心挑选过的,为了伺候这些公子哥,都是赏心悦目的那挂。
为了方便公子哥挑中,带走,连口罩眼镜这种遮挡面容的东西都不许戴。
谢寅礼声音散漫:“那看来有人假扮服务生,故意把宋正钓走了。”
在前面开车的服务生立刻道:“不好意思谢先生,这是我们的失职,等过会我就回去调监控,查清楚——”
虞雀后背汗水沉沉,整个人更是僵的不像话。